当即就请了家法,罚了星辰足足百鞭,还让星辰去祠堂日日跪三个时辰连跪了三月呢。”
他目望远方,显然是在追忆那段时光。
“母亲让我认错,可当时的星辰高傲自大,不肯认错。母亲就把我关进祠堂里,不给饭吃,说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可她也不阻止父君暗中给我送饭,只是星辰倔强的很,不肯吃,第三天母亲就把我放出来了。”
姬玄羲哑然失笑,问道:“后来呢?”
“后来母亲替我细细分析利弊,说男子有如此之才不定是幸事,让星辰不可自得、不可声张,又说我既然喜欢,便让我潜心钻研学问。就是从那以后,星辰可以自由出入书房,有时母亲也会与星辰商谈朝事。”
想想他又加了一句,“也就是那时候星辰才明白母亲虽不能说是满腹经纶,可也是博学多闻之人。即便京城中人都说她有勇无谋。”
姬玄羲轻轻地掐了掐他的脸,道:“这话说的,要是沈大人在这非得用力敲你的人脑门不可。战场上,也要谈战术。像如今的大将栎槿,皆都是学富五车之人。”
“是是是。”沈星辰笑了。
姬玄羲又轻声道:“你就是学了沈将军吧。以民间的话就是扮猪吃老虎呢。”
沈星辰乐不可支,亲昵蹭了蹭她的脖颈,道:“星辰属兔,不属猪。”
他的笑声在山中回荡,让人情不自禁的盼望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