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不灭。
可这丫头，莫不是被天雷废了神识，失去了衡量轻重的能力？
“靠你?我九年义务教育白学了？”龙灵梦飞身离开大坑，想起自己半月前那蛇行狗爬的模样，心里的怒气就压不住，“你可知十二条末日真言中我最信奉的是哪两条？”
祂：‘末日真言？吾知晓道家真言，佛家真言，倒是未曾知晓何为末日真言？’
“所以啊，别总想忽悠我，搞不好我懂的你不懂。”龙灵梦站在那块她前几天爬上过的黢黑石岩上。
围山的鬼军已经跟出圈的疯狗似的一窝蜂冲了进来，山里的凶兽被惊动，不仅没跑，反而呈防御圈展开，很有纪律地与鬼军打了起来。
龙灵梦看得疑惑不解，“黄泉的凶兽都这么有组织有纪律的？”
说是这么说，可末日求生的经验告诉她，一旦兽群有了秩序，那必定是被什么智慧生物驯服了的。神识里的神明没有参与聊天的兴致，龙灵梦心里的警铃响了起来……
“小东西，居然活了？”
低沉的嗓音如同深埋地下十八层的恶鬼，阴冷潮湿，攀爬上龙灵梦的每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