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泪沾裳>其他类型>长天空恨了无情> 他逃了?我也逃!
阅读设置 (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他逃了?我也逃!(2 / 3)

正懊恼着,她突然朝自己飞来,按着后脑勺强迫与之对视。

韶九也被她眼中奇怪的东西吸引,一时忘了反抗,最后沦陷...失去意识,任凭窥探...

醒来时,她躺在树下,掌心握着一枚嵌着玄木的玉戒。

而那位姑娘却不知所踪。

她绕着树走了一圈,除了来时的出口,没发现别的路,一时有些心灰意冷。她刚要坐下时,掌心的玉戒突然发热,打开手掌,玉戒飘了起来,越过水池后就一直停在半空。

她看着与对面相隔近十米的距离,心中一凉,这是一道现如今她无法跨越的鸿沟哇!

“你说说你!平日不用功,临时抱佛脚都抱不到!这怎么过啊?呜呜呜~”。

远处的某个角落,刚才那个姑娘并未离去,本想瞧瞧公玉韶九看到戒指的反应,结果自己倒是差点应激过去。南觞就算离了天台镜也不至于连启动玉戒的能力都没有!看那小妮子好像连那是什么都不知道!

一声长叹作罢,她挥手让树上花瓣飘落,片片花瓣落入水中便成了石墩子。

她也懂事,看到垫脚石没犹豫就过去了,对此自己很是欣慰,也很卑微...

韶九从最后一个石墩跳过去时,眼前景物就变了样,被树藤包围的出口就在眼前,走时还回头看了眼,身后景物倒是没变化,嘴里还嘟囔了句“这树也没花呀?”。

这条密道里同样有着雕刻精美的石壁,却没有那么长,走了一会就到了头。

推开石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出了屏风,是一间堆满书籍的屋子,满墙的书卷,一排排书柜都是顶着房梁的高度。

一个书柜接着一个,根本看不到尽头。

正感叹着此地的离谱程度,突然一个清脆的破碎声惹她注意,寻着声而去,发现是一老一少在吵架,气氛之僵,让她躲在帘幔后不敢出声。

高位上,身着华服之人是无比威严,鬓边白发却让他有种沧桑之感,他道:“朕不逼你,但储君之位是你母后跟朕一同定下,你没有推掉的权利,也不能!”。

“陛下身体康健,储君并不急于一时定下”,说完转身正要走,却突然停下,“南觞公主忧思成疾,将不久于人世,可以起稿祭文了,即刻将人送回南觞,诸如此类荒唐事以后莫要再有,若无其他,不必召我回来”。

他从始至终的口吻都极为冷漠,想立刻离开这里的心毫不掩饰。

韶九一时有些头脑发懵,不知是走是留,上位之人应是天极国君‘即墨容杪’,那少年是哪位皇子吗?面对一国之君如此刚硬!不像她的几位皇兄皇姊,各个怕得要死。

不过.....她是不是听到那人说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她怎么不知道?

听那人话里之意,他该不会就是自己那害羞的夫君...吧?

房门被重重关上,独留陛下不再挺拔的背影在高位上,韶九看着有些心疼,出嫁那日,父皇会不会也是这般落寞的坐在宽大的龙椅上,他会不会想念自己平时吵闹的声音?

这时,一只满是青筋的手朝韶九左肩拍去,最后像拎小鸡一般将她提到书案前,随即向陛下行礼后,便往一旁站去。

“公玉韶九”,陛下道。

“陛下知道我?”

“刚才的对话,听去了多少?”

“没啊,我一来那人就走了,没听到什么”。

她本也不打算这么说了陛下就不再追问,但承认跟被迫承认还是有区别的。

陛下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也只是叹了叹气,“这是你与萧然的成婚礼,拿着它,回去吧”。

话毕,一朵被众星围绕的牡丹花骨朵渐渐出现在她面前,牡丹绽放后是一个雕刻精美的花梨木盒,她拿下木盒并未着急打开,而是犹豫再三问了一句话,“与我联姻的夫君....是姓萧吧?”。

旁边那站得跟块石雕似的男人闻言后猛的抬头看她,面上之色又恐又惊。

陛下扶额的手变成了揉捏眉心,腹诽道:愁...可真愁啊!

离开时,她并非原路返回,而是被御驾送回的王府。豫承王及王妃看到她时,疑惑她是何时出府的同时,更多的是对于御驾的震惊。

用晚膳时,她被叫到正厅用餐,这是她入府后第一次进正厅,原以为会是一大家子在此,结果只有豫承王和王妃。

王妃不再像初见时站在门外那般拘谨,主动为她布菜斟酒,滔滔不绝的介绍天极的菜肴,豫承王虽不怎么言语,也是一副慈祥面孔看着韶九。

想起那少年说的话,结合当下,这让她有种自己将命不久矣的错觉。

“王妃,韶九可问一事?”,她放下筷子,突然严肃了起来。

“你问吧!”,王妃看着满桌的菜,一边给韶九夹菜一边又愁给韶九介绍哪盘。

“世子到底去哪了?”。

王妃夹菜的手顿了顿,随即放下筷子,对着韶九道:“公主,然儿呢他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对此冷落了公主还请你宽恕,他并非有意,这孩子太过执拗,联姻之事他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抽不开身回来完婚,但是你放心!我们然儿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虽然...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