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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1 / 3)

他们坐在蛇潮上,朝着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极速前进。

“你之前去哪了?”骄灼转头看向封王礼。

封王礼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摸着她的眼睛说道:“姑娘哭了。”

骄灼拿下他的手,皱眉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之前你怎么突然消失了呢?”

封王礼撇撇嘴,委屈的说:“我没消失,只是姑娘看不到我罢了…”

骄灼顿了一下,不是很能理解这句话里的信息:“那我现在怎么又看到你了?”

听她这句话,封王礼低头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说:“我用了些小手段。”

骄灼翻了个白眼,他们那几天组队的时候,他的‘小手段’简直层出不穷,她问他是什么,他也总支支吾吾的转移话题,骄灼心里清楚,别看这只鬼表面对她黏黏糊糊的,其实界限在哪,划的清清楚楚,到底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做一切都是有理由的……

这时,蛇潮带着他们涌入一个像是下水道的地方,水涌上蛇潮的缝隙处,不过骄灼被封王礼抱着,自然是一点水也没沾。

直到他们来到一个石壁前,蛇潮才一哄而散,骄灼像被火烧似的把他扒拉开,跳到地上。

封王礼突然觉得自己好不值钱,忙凑到她身后,跪在地上抱住她的腰,一扁嘴,眼泪就落下来了,咬着袖子说:“用完就扔,呜呜~姑娘没良心!”

骄灼让他哭得天灵盖都快被掀了,她一把捂住他的嘴,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哭哭啼啼的呀?”

她还从没见过这么容易掉泪的人…虽然他好像是鬼……

封王礼把头后仰,逃离她的捂嘴,说:“怎么,男人就不能哭了?人家心里委屈,呜呜……”

骄灼听他这句话,突然不合时宜笑了出来,对他说了声抱歉,然后笑得更放肆。

封王礼一发愣,就被骄灼挣开了怀抱,她在这石壁附近摸摸碰碰,轻轻哼着:“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封王礼一听这还了得,马上坐到地上开始小声呜咽,那声音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哭着哭着,他就觉得没意思了,不是说女人是最有同情心的生物吗?他都嚎了这么久了,她怎么一点安慰也不给,还笑,光在那哼歌,摸那个破门。

那破门有什么好摸的?封王礼不满的想。

骄灼觉得自己找到了机关的位置,可蹦了好几下都碰不到,没办法只能看向在地上长蘑菇的某鬼:“封王礼,你哭完了吗,哭完过来帮我摁一下,这上面我够不到。”

封王礼一抹脸,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往骄灼指的地方啪的一摁,只听咔哒一声,机关启动,石门开。

他扬着脑袋,一脸求夸奖。

“谢谢。”骄灼跳起来拍拍他的肩膀。

他们一起走进石门,这是一间密室,石壁上有各色鲜艳的壁画,画着一个蛇身女子,还有一个坐在撵上的男子。

难道她现在身处西王母宫?

骄灼本来以为这又是个毒窝,可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还给她看西王母的连环画解闷儿,不寻常啊……

这时,骄灼突然发现这壁画有些奇怪,上面好像沾了一层黏液,走近就令人觉得一阵腥臭污秽。

骄灼捂了捂鼻子,身子却没动,她想和封王礼说话,一转头才发现,那只鬼在门口站着呢,一脸的嫌弃“姑娘,快过来吧,里面好恶心……”

骄灼失笑:“确实味有点大,但这不是没别的路了嘛……哎,封王礼,你既然是这片的鬼,应该知道怎么走吧?”

封王礼摇摇头:“没姑娘带着,我是根本进不来的。”

这时,就见从密室顶端裂开的缝隙中,忽地出现一只巨蛙,全身碧绿,背上黄边黑纹贯顶,怒瞪其目,闪烁如电,鼓动两腮,从阔口中射出一条长舌,将骄灼卷了起来。

它一张嘴,恶臭就往骄灼鼻子里钻,她差点背过气去,骄灼屏住呼吸,拿出匕首刺了它的胖舌头,顿时鲜血涌出,把骄灼甩到地上,她闷哼了声,吐出了一小口血。

巨蛙很生气,它朝骄灼这边跳,骄灼只觉得肋骨疼得不行,战都站不起来,这时,封王礼拿着浮尘飘了进来,朝那蛙撒了圈黑黑的粉,然后挡在她身前,嘴里咕咕囔囔的念着些什么,巨蛙似被迷惑的样子,笨重的身子停了下来,看着封王礼,嘴巴一鼓一鼓。

骄灼心想,这鬼真是一脸不靠谱的样子,那巨蛙嘴里的口水都流了一地了,他还站那,罢了,还是得靠她。

她趁此机会,拿出利刃朝巨蛙背部刺去

“别刺!”封王礼大声叫喊。

骄灼不解,可惯性使然,那利刃已然穿透了巨蛙的皮肤。

那车般大的巨蛙被她刺中后腐液飞溅,骄灼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老蛤背上有毒腺,不可乱动。

她已经尽可能快速的跳了下去,可还是被腐液沾了一手,没有灼伤皮肤,只是有些刺痛,她擦了擦就没有感觉了。

那巨蛙虽然样子看着唬人,可脑子却不大聪明,它越蹦背上伤口开裂的更大,到最后硬生生自己把自己作死,粘液鲜血留了一地。

骄灼无语的扯起嘴角,转头看封王礼,却见他整个人都愣在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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