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表现,但心里已经开始乐开花了。
梁袤北看他最近心情不错,就知道事情肯定有点不一样。
他这种八卦嗅觉灵敏的,不组个局怎么说得过去。
“最近,你们家那个香饽饽怎么样了,你不会还热脸贴冷屁股呢吧。”梁袤北一只手玩着筛盅,一只手搭到了江鸣野的肩上。
“你丫的,给老子滚。”江鸣野烦躁地推开他搭上来的胳膊,嘴角却是掩盖不住的往上翘。
“算是有点起色了吧。”
“哎哟喂!”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知道,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袤北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在他眼里,虽然鹤儿魅力十足,但是吧,女人还是得用钱来钓。
“还是袤北懂女人啊。”林嘉奕挑了挑眉。周家定在一旁不置可否。
这都三四个月了,他们小野哥终于抱得美人归了,可喜可贺。
“诶,鹤儿,你跟哥们儿说说,她活儿好不好。”
开这种玩笑是最平常不过的,梁袤北以为宋知荆跟其他女人一样,没什么不同,便耸着肩膀蹭着江鸣野,却不料一下子就没了分寸。
江鸣野没有说话。
“袤北……”周家定看着对面的人突然变了脸,跟上次那个状态一样,就知道,袤北又说错话了。
“怎么了?咱哥儿几个不一直这么开玩笑的吗?”袤北脸色有些红晕,喝了不少酒,侧头看了一眼江鸣野。
江鸣野眼神深邃,也不抬头,但脸上的笑意一分不剩,死死盯着摇着酒杯的手,整个人的温度比泡在酒里的冰块还冷。
“鹤儿,不是吧,你玩真的?”袤北往后一仰,整个人陷在了沙发里,嘴上却没有停。
梁袤北嗤笑了两声,本欲再往下说,却被林嘉奕一把搂过挡住了嘴。
眼瞅着势头不对,林嘉奕赶紧岔开话题:“我今天晚上在温泉酒店包了场,一会儿咱们直接过去吧。”
“嘉奕,不用你在这儿和稀泥,我就不信鹤儿真的能跟我翻脸。”
梁袤北摆摆手,躲开林嘉奕的手掌。他突然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个小姑娘吗,顶多算长得漂亮点,要什么没什么,可劲儿趴在江鸣野身上捞钱,说句好听的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纯纯的捞女呗。
“袤北!”
周家定和林嘉奕看着江鸣野越来越沉的脸色,就明白,“宋知荆”这个话题,根本不能深挖。
“鹤儿,你别理小北,他喝多了,都是醉话。”
江鸣野依旧沉着脸,连带这周遭的气压都变低了。
“那样,咱们这边散吧,我去让他们开车,直接往温泉酒店去,泡一泡,解解……”
话都没说完,就听见“嘣”的一声,江鸣野手中的水晶杯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到了后边的玻璃墙上。
哗啦,玻璃应声散了一地。
梁袤北就是再醉,此刻也被这动静吓醒了。
陈南川被这个场景吓到了,从外头闯了进来。
只见他老板铁青着脸,直接抓起外套就走了,只留下哥儿三个给那儿发愣。
“我草!这叫什么事儿啊。”
梁袤北飙着脏话。
只有周家定叹了口气。
“这女孩到底是谁啊,搞这么大噱头?”林嘉奕看着自己酒杯里蹦进去的玻璃渣,表示很无奈。
“换个场子说吧。”周家定只庆幸碎的玻璃没伤到梁袤北。
他其实也不知道太多内情,只知道江鸣野对宋知荆向来不一样。
要说起来,鹤儿跟宋小姐能走在一起,还要归功于袤北。
当年梁袤北喜欢一个央音的女生,宋知荆就是这个女生的室友,跟着蹭过几次场子,就熟悉了。
“要不怎么说缘分天定呢?”周家定坐在车里,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这对小情侣,“鹤儿一眼就喜欢上了宋知荆。”
“一见钟情?”林嘉奕怎么都不相信,像江鸣野这样家室、这样背景的人,会对一个普通女生一见钟情。
可再怎么不信,事实就是这样。
江鸣野算得上阅女无数,别人但凡让他觉得有所图谋的时候,他便会不留情面地揭穿羞辱,然后毫不客气地赶走。
但宋知荆不一样。
周家定记得当时宋小姐还是蛮主动的,江鸣野非但不生气,反而乐在其中。
“照你这么说,还算是个正牌女友?”
“何止正牌啊,都快宠成小祖宗了。”周家定可不像梁袤北那般臭记性,江鸣野多宠着知荆,他一直都记得的。
江鸣野多忙一个人,但对宋知荆,永远随叫随到。
“那怎么搞成这个局面?我听袤北说,好像当年分手分得挺难看的。”
“是的。”
“不会是唐姨的杰作吧。”
周家定也不确定是不是江母的原因,只知道小姑娘当时走的挺绝情的,连商量的余地都没,直接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好像为了躲小鹤,还出国了半年。
“鹤儿不怎么跟我们说他和知荆的事儿,但你今天也看出来了,这位宋小姐终究是不一样的。”
“好吧,没想到小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