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基中将的愤怒。”
“波鲁萨利诺中将。”驻军将领和鼯鼠一起向来人行礼。
波鲁萨利诺敷衍地回礼:“耶,今天是怎么回事,一直有人在走廊上跑来跑去,让人不得安宁。”
“是,香波地群岛出现了一名杀人犯,鼯鼠少将目击那人曾出现在C1海军驻地。”驻军将领回答。
波鲁萨利诺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都压低了几分:“耶——”
“对方很有可能是恶魔果实能力者,还未确认果实名称,不过可以确定和白骨有关。”重磅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从驻军将领口中冒出。
波鲁萨利诺看了眼办公桌后低气压的萨卡斯基,又问:“报告给元帅了吗。”
“还没有,还在确认对方身份。”
“嗯?”
驻军将领下意识瞥了眼萨卡斯基。
波鲁萨利诺问出一开始就好奇的问题:“海军驻地疑似出现罪犯和萨卡斯基有什么关系?”
“是,萨卡斯基中将昨日申请了通行证,且有一辆承载人员不明的车辆进入驻地。”
“耶?”连波鲁萨利诺都忍不住看向萨卡斯基。
不过波鲁萨利诺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对方是怎么离开驻地的?”
“这个我和C1的驻军确认了,他们的确目击了一名披着斗篷的男孩从C1墙上翻过,但并未有他进入的目击报告。而且仅从他离开的动向太看,驻军确认他不具有在不惊动任何驻军进入驻地的能力。”
闻言,波鲁萨利诺又看向萨卡斯基。萨卡斯基看起来快要愤怒地滴岩浆了。
“耶,不过萨卡斯基你什么时候有的亲属?”波鲁萨利诺问,他和萨卡斯基是同期,十年来都不曾见这位同僚有和任何人来往,“还是坐车,是身体不好吗?驻地有危险人员的痕迹的话,要尽快确认诸位家属的安危吧,萨卡斯基你昨晚是不是也没有回去。”
先回答的是驻地将领:“是,能联系上的都通过电话虫联系过了。”
萨卡斯基沉默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
C1驻地在医院后面,遮掩在巨大的医院后的一小片矮楼一点都不显眼。
萨卡斯基进入片区后,拉了拉帽檐。
“耶——你不会连自己家在哪都忘了吧。”
海军将领在马林梵多也有休息室,休息室有独立卫浴,基本能满足将领的私人需求,所以也会有人几年都不一定去分配的住房看一眼。
嘴上嘲笑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住在休息室平时自己随意打扫一下也可以,若是住在住房还要找后勤申请近卫,一些文件也不能随便乱放,要麻烦很多。
军衔最高的两人都停下脚步,最后还是鼯鼠带的路。到了大致区域后,还是找后勤部的士兵确定具体是哪一栋房子。
和驻兵说的一样,萨卡斯基的院子里停了一辆黑车,门口也是最近才打扫过的样子。
“那么打扰了。”波鲁萨利诺跟在萨卡斯基后面进门,不管主人有没有邀请。短暂犹豫后,驻兵将领和鼯鼠也跟了进去。
“中将。”住在门口隔壁房间的近卫兵先注意到萨卡斯基等人。年轻士兵愣了几秒,才想起来汇报:“小姐刚醒,琳达夫人正在给她准备午餐。”
现在接近下午两点,如果是午觉刚醒还可以理解,但是没用午餐又不对劲。
“她昨晚很晚才睡?”萨卡斯基问。
近卫兵回答:“是,小姐昨晚在画画,但是因为一直画不出想要的东西,还发了一通脾气,差点伤到自己。”
“画画?”
“是,小姐昨天要了画具和颜料。”
“她的手能画画吗?”
近卫兵低下脑袋:“不能。”
旁听的几人都是云里雾里,仅从近卫兵对住户的称呼实在听不出对方和萨卡斯基的关系,但是萨卡斯基也没有要介绍的意思。
几人先在沙发坐下,驻兵将领在征询过萨卡斯基的意见后,向近卫兵问话。昨天是近卫兵持通行证开车送“小姐”到这里住下,随后负责起居的女佣才到位。
女佣在厨房煮咖喱,期间也出来回答了几个问题。
“我希望能见一下这位特蕾莎小姐。”驻军将领说,他还是从女佣口中得知这位小姐的姓名。
萨卡斯基“哼”了一声,向女佣点头。
女佣和近卫兵都上了楼,女佣先进了房间,没一会儿近卫兵也跟了进去,不多时,近卫兵推了一架轮椅出来。
萨卡斯基闭口不提,从搬进来就从未露面的小姐终于露出她的庐山真面目。
女人不算矮,却很单薄,青灰色的长发像段子一样自然披散,衬得苍白得脸更没有烟火气。她穿着裙子披着米色的披肩,右手和左腿都裹着厚厚的石膏,全身上下唯一的一点亮色便是遮掩在睫毛下的粉红色的眼睛。
驻兵将领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因为不会有人将这样苍白柔弱的女士和野性十足的小子弄混。
也有人兴趣未减,波鲁萨利诺开口:“耶~真是非常美丽的女士呢,你和萨卡斯基是什么关系?”
女人缓缓眨了两下眼睛,连睁开眼睛看向说话的人这个动作都做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