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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
她下意识地看向沈玄征的额角。
他原本白净光洁的额头上,有一条细小的疤痕,边缘泛红,痂皮已去。这伤痕很短,若不是她坐得近,恐怕是看不清的。
“他们伤不了我什么。”回想起那日的情形,沈玄征温言解释,“我抹了师尊给的药膏,虽然留下疤痕,但彻底根除了渗入体内的鬼气。如今,我用那时剩下的药膏敷上便可,你无须挂怀。”
他说得轻松,完全忽视了受伤带来的疼痛。他素来是这般,从不让任何人为他操一分的心。
“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呢?”盛初默然,自言自语地道。果然,他的性子从没改过,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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