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家中,姨母待我如亲子,我当以母礼事之。”
“云竹是你的姨母,我竟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那弦弈之女,你识得么?弦弈就是程昭仪。她去世后,孩子大约也该住在云竹那里。”宋韵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又问道。
“昭仪之女是姨母的义女,少年时常与她在一处。”沈玄征轻声道,“我愿意去寻她。”
“那就好。”宋韵道,“拿好剑。现在就走,莫停留。”
她取下头上一根簪子,刺破指尖。鲜血滴落在铺开的符纸上,形态各异的图案逐渐现于纸面,画好的一瞬间图案自符纸上升腾而起,在半空中汇成了传送的阵法。
“瀛洲阵,开!”
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耀眼的白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