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断,以嫌弃的口吻说“别扭”。
“好,我换。”宋篁玉加快了速度,“齐时宴,倘若我爱上一人,你就放我离开。”
齐时宴握紧了缰绳,应了。
既喜欢,那就与爱人在一起。
宋篁玉玩的畅快。说了很多话什么都问,他不嫌烦躁,能说明原因的都说了。
次年春。宋夫人进宫看望宋篁玉,在返回宋府的路上不幸遇刺。有侍卫保护,千防万防万万没想到被贴身侍女一剑封喉。事情传到皇上皇后耳中纷纷赶往宋府。
齐时宴去的晚了些,愣住了。
府中大院,跪下一片。宋篁玉手上握着银簪,沾着血,地上躺着的是宋夫人的贴身侍女。
齐时宴走到她身边还未说话,脖颈传来阵阵冰凉,是她的银簪。
他一人前来,府中也无人敢上去拦着点宋篁玉,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倒在血泊里。因为宋篁玉经过宋夫人贴身侍女时,停了下来。什么也不说,直接取下头上的银簪划过喉咙。就有了齐时宴看到的一幕。
齐时宴没动。银簪冰凉,她的语气也冷,“你曾说过派人保护母亲,如今不需要了。齐时宴,削宋家权吧。对你我都好。”
齐时宴:“我有派人......”
“我知道。真正杀了母亲的是她。”
是宋夫人的贴身侍女。
跪在地上的人震惊了,头瞬间放低。
孙大人和严大人先后赶来,看到这情形险些跪了。他们俩,一人拉开一个人。五步远的距离。
严大人要跟皇上商量事情,就拉着走远了。
“不是皇上的失误,又何必呢。”孙大人对皇后的行为不解。
宋篁玉道:“他若不削权不选秀,今日之白绫就不止一家。”
“皇上把选秀压了一次又一次,不选秀又何尝不是在保护你。选秀进宫的是何人,是文官们的女儿。文武冲突大,平衡了朝堂的局面,后宫将何如?皇后好好想想吧。”
宋篁玉不语,走近棺椁前跪下,流下两行清泪。
孙大人轻轻拍她的背,是以安抚。“咦。”突然想起来一个人,“宋将军可知此事?”
宋篁玉:“不知。” 他不能知道。
她也想起,今日给父亲写信时正好写到母亲,心口疼了,一滴墨污了‘母亲’二字。看不清了。
晚。宋篁玉还跪着。
齐时宴跪在她旁边。他派人查了一圈,将结果简单的告诉了宋篁玉。“夫人的侍女与前朝镇国公有关,镇国公不在京城亦不是直接出手。镇国公与我朝文武官们的关系还在查。”
宋篁玉点头,“对不起。为我的冲动道歉。”
“......无碍。”齐时宴道,“也有我处事不当的一份。”
“已经很好了。”
蓝茵攥着信,看到内容立马跑到宋篁玉身边。几乎滑跪在地。
“小心。”宋篁玉见她乱成这样赶紧接过信,第一眼就是看写信人,是宋壹。他说,夫人的事我已知晓,我痛心但我清楚自己不能赶回去,所以替我告诉夫人我想她了。这件事不要过于彻查,牵连的人颇多不是一次性就能解决。
“父亲怎知?!为何不彻查?!”宋篁玉先是奇怪后是愤怒。怕父亲一时冲动回来,所以没有告诉他,府中人未离开只有蓝茵有能力告诉宋壹,但蓝茵一直跟着宋篁玉不会做这种事。
仔细辨认信中字迹是否为防写,“是父亲的字迹。”转手将信给了齐时宴。
他看完信后用烛火烧了。“我未说亦不知。但可以猜......”
“丞相,丞相!您不能进去!”
“滚开!”丞相怒喝,“你们就几条命拦我!”
“小的命只有一条,但是宋府不是朝中官员肆意妄为之地,不能擅闯!”
齐时宴称帝时,考虑到宋府以宋夫人为中心,亦是下手的最好准头。就下令朝中官员不得肆意进出宋府。进宋府先上报。
门口吵闹的声音大,吸引了宋篁玉和齐时宴的注意。
宋篁玉跪得久,起来时腿麻,齐时宴扶着她走到门口。她想拒绝,但被他猜到心中所想,“闭嘴。”拒绝了她的想法。
“贺丞相,朕说过进宋府先上报,丞相要坏了规矩吗。”齐时宴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丞相此行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