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能从里面出来,绝非是一个小人物能比;。
这当朝首位六元及第;名额,他们这边拿定了。
“谁知道你们这四元是怎么来;?”邹洪见这些人对江启不重视,更加不满,继续大放厥词,替江启拉仇恨,为了让这些人信服,他甚至说道:“连国子监祭酒都说其他人和江启相比,不值一提……”
话音还未落,一道飞镖直直;插在了他;桌前。
江兆恒冷声道:“国子监祭酒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又是如何能知道;?”
邹洪看过来,还不待他开口,陆辰安已经招招手,示意早就已经在他;指示下,被下人叫来;官兵上前,“将这造谣舞弊,诽谤同窗,肆意污蔑朝廷官员;人给抓回去,严加审问。”
当朝律法,诽谤不严重;情况下,其实并不会多管。
但问题就出在,邹洪一上头,为了增加真实性、说服力,提到了国子监祭酒。
污蔑上级官员,罪加二等。
国子监祭酒乃是四品官员,可不是能随意任人说嘴;。
更别说他质疑人家贺少爷;四元不知道怎么来;,那岂不就是怀疑科举;公正性,怀疑人家作弊。
被人给擒住双手之后,邹洪;酒瞬间清醒不少,他慌乱道:“你……你们抓我做什么?”
“陆、陆辰安,好歹我们也是同一个书院;学子,你怎么能让人把我给抓起来?你这是……这是滥用私权,你和江启交好,所以我说他几句,你就替他动手,你这样就不怕被圣上知道吗?”
“而且我也没说他坏话啊,我说;都是实话,都是在夸他,你们凭什么抓我。”
陆辰安冷笑道:“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听不出你;意思?”
江启笑了笑,冲邹洪摆了下手,好心给他解释道:“你忘啦,你还怀疑人家贺公子;四元来历不正。”
“你!”邹洪怒目而视,他哪是真怀疑人家,“我就是随口一说,想要替你争争面子罢了,哪想到你不领情,还污蔑我。”
江启道:“这样么,那先前上京;路上,你一边背后说我坏话,一边还想让我指点功课,也是因为你好心?”
“还有我跟在祭酒身边;时候,似乎并未看到过你,你是在哪里听祭酒说;那些话?”
陆辰安道:“带下去。是非黑白,去了大牢自然就知道了,狡辩再多也是无用。”
官差很快就将邹洪拖走了。
而这么一闹,酒楼也彻底安静不下来了,大家都左右谈论着这事,眼神也主要放在了江启;身上。
跟邹洪争论;那伙人;注意力更是如此。
先前开口;那男子打量着江启,“你就是那人所说;小神童?你多大了?”
看着年龄确实不是很大;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