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
“是这样,雷。”戴维德在椅子上坐下,“你越不敢直面的东西,越会给你带来更深的恐惧,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没见过几个普通人能在邪物的正面攻击下存活。”现在那只邪物已经死了,你不必再担心什么。”
“我只想能睡个好觉。”雷苦笑着摇了摇头,熬夜研究炼金术带来的红血丝和淡淡的黑眼圈让他的话很有说服力。
“不过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你还没摆脱危险。”戴维德说。
“什么危险?”雷担忧地问,心里却不太在乎,戴维德又要继续用玛丽艾尔来恐吓?那家伙现在正躺在梵舍社区看呢。
“说来话长,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一起复杂的案件。追查案件的时候,我有一位同事身亡了。作为本案仅存的目击者,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仍处于危险之中。”戴维德凝重道。
“有人死了?”
戴维德的话出乎雷的意料。他比谁都清楚,所谓的元凶玛丽这些天就待在梵舍社区寸步不离,怎么会有调查员因此身亡?
“是约翰,约翰雅尔维斯。”戴维德垂下眼帘,“我的老同事。”
“怎么死的?”雷追问道。
“这是异常管理处机密,你没有知情权,除非……”戴维德抬眼看向雷,“你加入异常管理处,成为异常调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