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和斯威夫特来到休息室,休息室里没有旁人。“问吧。”斯威夫特看着雷,“是那个肺病死掉的老头的事?我想不出来你找我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你记得挺清楚。”雷说。
“当然,你不知道在地下监狱出去的机会多难得。”斯威夫特说。
“那天晚上是你值夜,对吧。”雷说,“从他死亡到被发现,只有你接触了他。”
“你想说什么?”斯威夫特露出疑惑的神色,“是这样没错,有什么问题?”
“我觉得他的死没那么简单。”对这名狱警,雷说出了他一直以来保留的秘密,并暗中留心观察斯威夫特的表情。
但斯威夫特只是疑惑的神色更浓了。
或许是自己想错了,雷心里出现了一丝犹豫。既庆幸,又失落。“没什么。”他摇头苦笑,给斯威夫特递了一支香烟。
“之前你说你和他互不相识。”斯威夫特说,“但你好像挺在乎他,打火机呢?”
雷点着香烟,把打火机抛给斯威夫特,沉声道:“他帮了我很多,而且是我的引路人。老实说,就算冒些风险,我也准备帮他脱困的。”
“引路人
,他带你干哪一行?”斯威夫特似乎并不熟悉“引路人”这个词。
“无所谓了,人死如灯灭。”雷吞云吐雾,“我昨天看见他的老熟人在找他,看来是找不到了。”雷随意地拿开滤嘴,瞥了斯威夫特一眼,“嗯,他的老熟人……”这时斯威夫特正低头点烟,拿着打火机。
“那都尤恩。”雷便说出了这四个字。
煤油打火机棉芯上的火焰颤了一下。
但只是一瞬间,斯威夫特的手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