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部就班地履行业已既定的历史,一个个穿双头鸦长袍的族人倒地,最终像是铺了一层黑色的地毯,彭尔斯无力又茫然地看着这一幕——只剩为众人赐死的老人,还站在圆坛中央。
“该……你了……”
彭尔斯听到从遥远历史中飘荡而来的声音。
一道模糊的亚麻长袍不知从何处现身,对德罗契家族的先祖说出这句话。
“真的要这么做吗……乌洛波斯……”德罗契的祖先回应道。
“……别无选择。”
“不……”彭尔斯摇头,更像是对自己说:“没人该毫无意义地……死去。”
茫然与恐惧在他胸中横冲直撞,他拼进一切,甚至不惜以波尔坎帝国的繁荣为代价,只为找到那个覆灭祖先的罪魁祸首。
但他甚至都没有发现敌人!
难道根本就没有敌人?不!那敌人究竟是什么,来自何处?
一丝猩红的光芒不知何时缠绕在彭尔斯的身上。
符腾堡的黑暗中。
布兰德看着猩红光华驱逐黑暗,微笑道:“看来我们成功了,亲爱的埃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