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庞对着赫拉笑。
黑发,戴着眼镜,头发不服帖的男生是哈利的爸爸,赫拉见过海格送给哈利的照片。
那么另一个人应该就是莱姆斯了,看着倒是比较沉稳。
赫拉盯着旁边那个矮个子的男生,仔细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那个人是彼得佩迪鲁。
很明显,他们四个是好朋友,那么是什么事,让爸爸和佩迪鲁突然互相残杀,一夜之间杀掉十二个人,弄瞎一个无辜的人。
“Pettigrew, You will pay for it.”
赫拉狠狠的瞪向彼得佩迪鲁,那照片里的人被吓得直接跑开,胆小懦弱。
她离开房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书架上的一本书里夹着一封信,赫拉从来都没有碰过那些书,她唯一拿走的书,只有小天狼星丢在床上的校史。
赫拉下楼,走出家门,坐在外面的矮楼梯上,眼睛扫过每一个经过的人。
她要等,等到小天狼星出现,这么多年了,她什么都不要,也暂时不想去寻找什么证据,她现在唯一的目的,只有她的爸爸,她希望小天狼星至少能想起他这个女儿,来找她,回家。
黑发女孩披散着头发,穿着单薄的睡衣,一坐就是一个下午,直到红霞褪去,夜幕降临。
她仅仅是让克利切给她送来一个毛毯披上和晚餐,固执的依旧不肯回房去,吹着夏日夜晚的冷风。
这么一坐,便是三天。
没有,没有任何小天狼星的影子出现,她已经染上了感冒,却始终不肯离开。
哈利他们的信送了过来。
无一例外,他们都在问小天狼星的事,关心也有,罗恩告诉她,他的父母不肯跟他说一个字,还叮嘱他要照顾好赫拉,不可以欺负赫拉。
赫敏给她分析了梦境的事,她觉得那是一种类似预言梦的存在,只是在呈现过去。这件事她只告诉了赫敏,她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跟哈利开口,难道要说你爸爸的两个朋友突然互相残杀?
这个暑假,哈利依旧过得不好,他提了自己在暑假吹胀玛姬姑妈的事,还离家出走了,现在住在破釜酒吧的一个房间。他说他曾尝试问过福吉部长,关于小天狼星的事,但什么都没有得到,福吉让他小心小天狼星,但又不告诉他原因。
赫拉收好信,无所谓的擦掉鼻涕,继续观察路过的每一个人,再等等,再等等。
然而到第二个星期,小天狼星也依旧没有出现,沃尔布加看不下去了。
“克利切!把那丫头带回屋内!”她大喊,克利切现身门外,才发现赫拉倒了下,全身发烫,不停地哆嗦。
克利切直接带着她瞬移回她的房间,“赫拉小姐发烧了!克利切没有照顾好她!”
又是那个梦境,梦境里的她依旧什么也做不了,再一次睁眼看着自己的妈妈、外祖父母倒在自己面前,小天狼星的歇斯底里,彼得佩迪鲁的狡猾逃离。
她再次从噩梦中惊醒,床边坐着一个人,背对着她,是个女士。
“你是谁?”
那女人应声转过来,是纳西莎,赫拉一下子皱起眉头,“你为什么在这里?”
“为什么?”纳西莎挑着眉,“我的姨母突然来到我公公的画像里,把我叫过来,你觉得是为什么?”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赫拉揭开被子,就想站起身,却腿下一软,她坐了太久,腿脚已经非常僵硬。
纳西莎扶住她,把她塞回床上,“不,你需要。”赫拉没有理她,把头转向另一方。
“听着”纳西莎微微抬高头说,“我是因为你祖母才来帮你的,你就安安静静,好好的修养,而不是再给你的祖母惹麻烦。”
赫拉冷哼一声,“我看你丈夫巴不得我快点死去,我可是你们口中最讨厌的麻瓜的女儿,清理一切不是纯血的巫师,不是你们的理想吗?”
“那是他,不是我。”纳西莎完全不在意,平静地说,她递来一个药瓶,“把它喝了。”
赫拉没接,纳西莎看不下去了,直接拍了一下赫拉的大腿,把瓶子一塞,赫拉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腿,“你!”
“你要是想活着见到你父亲,就乖乖把药喝了。”说完,就起身,赫拉叫住了她,“我爸爸和你关系好吗?“
纳西莎停住,头也不回嫌弃的说:“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