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除他之外再无其他客人。
他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该挑人多的时候再来的。
不过已经到了这当口,后悔也来不及了。
只要童皓拿不出鼻烟壶,一切好说。
没等多久,店员捧了一个托盘出来,轻轻放在茶几上。
童皓盯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头挑开盖着的绒缎:“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这是不是你家的鼻烟壶。”
不用他说,这人已经瞪大眼睛凑了上来。
拿着放大镜,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瞧,甚至连每一处细微的地方都没放过。
特么的……
还真是他那个。
“那你……”这人几乎要忍不住质疑,捏着鼻烟壶的手都有些颤抖。
童皓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嗯?我怎么了?”
你问啊,只要你敢问我上回砸的是哪个鼻烟壶,我特么抽不死你!
这人到底是没敢问,哼哧哼哧犹豫半晌,虽然不明白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老老实实拿了鼻烟壶走了。
看着他远去,童皓把当票交给店员,心里悬着的巨石终于放了下来。
还好还好,他这学费到底还是没交上。
他这边刚得手,不少人都得了消息。
听说真如沈风眠所说,把那人弄了个灰头土脸,众人都若有所思。
等童皓第二天甩开童瑶,兴冲冲跑去臻品斋报喜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不少老熟人。
“小三儿?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