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晚,久夜就提着那盏发着凉幽幽光芒的精致精致灯盏从屋内直接穿过天花板飞上了房顶凹造型。为了防止被人忽视,她还特意将自己浮世游魂衣的隐藏效果关闭了。
…………
宇智波佑树是奉宇智波泉奈之命监视这个院落的人,但因为这个院子主人的奇特能力,他的任务进程中根本很难看到这位院子主人的日常活动。明明那个人拥有那样引人注目的美丽,本该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忽视才对,然而事实就是即使那个人待在院子里,他也没办法注意到。
这奇特的能力给宇智波佑树的任务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但作为任务的执行者而非发布者的他只能咬牙继续这根本达不成的监视任务,毕竟忍者要以任务为重。
虽然监视的任务并不顺利,但宇智波佑树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全天隐没身影监视这个小院子,即使他大部分时间都只能算是在监视院子里那颗繁盛的樱花树……
虽然院子的主人很少出现在宇智波佑树的视野之中,但在某些时刻他还是能够见到她的,例如族长他们带着重伤者来治疗时候。
他和其他人一样看见了风华全绽的天照大御神,只不过其他人都能在她的面前感受那份美丽,而他只在不被注视的某个角落注视着难得一见的院落主人。
她身上绽放着日轮的光芒,注视着重伤者而低垂的眼眸有种独特而神性的温柔。
宇智波佑树在那一刻走了神,他注视着那人美丽至极的面容,心中有种奇异的安宁感。
他甚至不经意间在心底闪过了一个想法:
被她注视着的人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宇智波佑树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感觉,因为接了监视者任务的他必然不可能出现在她的眼中,也必然不会被注视到。
他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也没想过要违背任务,只是心里却总有种挥之不去的遗憾感。
入夜了,那间奢华精致的小院渡上了一层暮色,显得异常的寂静。
宇智波佑树习惯性用目光扫了院子一圈,不出所料的没有找到那个身影。他轻巧的走到窗口去,屋内的灯光泄露了出来,但是窗户上没有留下任何的剪影。
他有些莫名的叹了口气,而后继续隐入阴暗处抬头看了一眼月亮,月色色凄凉透着冷意。
而凄凉的月色下,有提灯者坐于房顶上,与月色交相辉映。挽在臂间的羽衣随风飘起,很容易牵动人的心神。她手中的灯火散发着幽冷的光辉,将她整个人衬托得更加缥缈疏离。
因为不可置信,宇智波佑树的眼瞳都睁大了几分。
如果不是主动现身的情况下,他是注意不到她的,而现在他看到她了,那是否意味着……
他正被注视着?
宇智波佑树下意识走出了墙边的阴影处,仰望起屋顶上的那个人,他清楚的看到了她朝着他的方向偏了下头,目光切实的投注在了他的身上。
被她注视着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一刻,他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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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夜提着浮世游魂盏飞上了屋顶,刚凹了个仙气飘飘的造型坐下,便看见有个宇智波的青年男子从墙角的阴影处走了出来,抬头仰视着她。久夜下意识朝着他那边那过去一眼,而后这一眼使得她面板上的声望值又涨了一大截。
就……看了一眼就涨这么多吗?
久夜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觉得自己遇上了冤大头,既然遇到了冤大头那此时不薅更待何时?
于是她将视线停驻在那个宇智波青年的脸上,和他来了一波深情对视。面板上的声望值也在这对视中一路飙升。
看着上涨的声望值,久夜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着下一个部件做什么了,然而她的身体依旧在非常尽职的凹着造型,等着那些半夜睡不着或是晚上巡视族地的宇智波们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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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介人就是这自投罗网者的其中一个。
他是今天被救治的重伤四人中的其中一人,也是其中年龄最小的一个。他出生不久父母就已经去世了,是由家中的三位兄长和一位姐姐一起带大的。在他知事的时候就已经跟着大哥开始修炼了。
然而没跟着练几年,大哥就在与千手一族的战争中去世了。那时的他被姐姐抱在怀里,只能看着大哥眼睛上绑着白布条躺在棺材里被埋进土地。太过年幼的他不懂死亡的意义,只知道以后再也见不到大哥了。
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死亡含义的时候是他七岁那年,对他而言像是母亲那样的姐姐也在战场上去世了。下葬那天她的眼睛上也缠着白布条。写轮眼是宇智波重要的血继,为了防止死后被夺走眼睛用来对付宇智波一族,宇智波族内都有默认的规定:
死前自己销毁写轮眼。
如果自己做不到,同他一起的族人也会帮他销毁写轮眼。
姐姐死去那天,他哭了很久,但渐渐的他就再也哭不出来了。因为他长大了,也需要上战场了。
二哥和三哥相继死去,在他们的葬礼上他一滴泪也落不下来,只感觉心脏处空洞得能吹进风。
回到家里只有一个人,有时候宇智波介人感觉家里和战场上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他知道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