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着这个吻而来的,还有奥兹抬腿触碰他敏感位置的恶劣行径。
太宰不太想知道奥兹这些危险的动作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不认为一个会轻易脸红的迟钝家伙有关于这方面的丰富经验,无需细想,猜都知道是奥兹离开的那几天里,那个在他脖子上刻意留下那诉说着领土意味痕迹的家伙,是他教会了奥兹这些肮脏的东西。
奥兹被染上了其他颜色--在自己还未走到终点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用作弊的方法,提前做到了这一切,还在得意的向自己炫耀。
这样的念头让太宰的动作越发狠厉了起来,可是在听到耳边传来压抑的痛呼时,他又本能的收起了牙齿,开始轻轻的去安抚那个浑身都在颤抖的年长者。
“谁教你的?”太宰的声音喑哑得厉害,他凑到奥兹的耳边,向里面呼着气,惹得奥兹又是一阵颤抖。
奥兹的神经兴奋又茫然,他无法进行过多的思考,只能用最简单的语言回答这个问题:“你啊。”
奥兹抱住太宰,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他发出舒畅的声音,然后用鼻尖拱了拱太宰,低声问:“怎么不继续了?”
太宰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他堵住了奥兹的嘴,接下来再也没让奥兹说出任何一句与此时无关的话。
有那么一瞬,太宰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过一次了,那是一种灵魂都放飞了的感觉,与他所追寻的完美死亡那么接近。
如果是这样活着的话,好像也挺不错的。
*
奥兹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偏偏背后还趴着一个滚烫的家伙,正恬不知耻的把呼吸喷涌到他的后颈上。
本应该更加完美的成人礼被他们就这么浪费了,奥兹试图起身,然后因为手脚的酸痛,被迫摔回了枕头上。
下一秒,他就感到原本覆盖在自己胸口的手一路下滑,快要接近危险的区域了。
奥兹冷静的挡住了那双手,然后他的腰就被紧紧的揽在了身后的人的怀里。
背后传来的撒娇声简直要人命,奥兹连多动一下都不敢,只能感受着太宰慢慢的醒来,然后翻了个身,挤到了他的面前。
奥兹:“……”
太宰揉揉眼睛,自然的上前想要嘬奥兹一口,可是奥兹突然的一躲,让他错过了自己的目标,吻到了另外一块同样让他喜爱的肌肤上。
也不是不能接受,太宰心底快速的亮出天平,觉得自己还能讨价还价一下。
“欲擒故纵?昨天可以亲,今天就不行了?原来我的保质期这么短,一晚上就失宠了。”
奥兹:“……”你怎么这么啰嗦。
他看得出太宰眼底的调笑,无可奈何的红了耳垂。
“那你亲吧……”
即便是成年的第二天,森鸥外也没想过要放弃压榨员工的行为,一大早就派了一圈的人围在了太宰家门口,每隔十分钟就敲一次门。
太宰刷着牙,说:“昨天森先生对外说太宰治的身体不舒服提前离场了,跟之前那次用的理由一模一样,现在整个横滨都在传太宰治是一个身娇体弱靠身体上位的家伙哦。”
“怎么办,这件事奥兹你会负责的吧?”
奥兹用热毛巾盖住了太宰的脸,使劲的搓了搓,搓到太宰的脸都有些泛红了。
“干嘛力气这么大啊?”
“家里没有去污粉,只能这样给你洗洗。”
“哇哦,听到负责就想到去污粉,明明是你自己的想法很那个那个才对吧。”
“不准说话了!我真的会揍你的!”
两个人在镜子前打闹了一会才突然发现,太宰的耳朵跟尾巴已经消失了。
仔细想想,昨天晚上好像就没有看到尾巴,不然奥兹一定会记得自己手腕上那一圈毛茸茸又紧巴巴的触感。
太宰的表情看不出是庆幸还是惋惜,嘴里叼了一块吐司就打开
门,跟着部下准备去当苦力。
这几天森鸥外给他的任务都比较“黑手党”,是奥兹一定不会喜欢的类型,所以他不打算带着奥兹一起去执行任务。
太宰伸出食指,来到了部下的面前。
部下不明所以,眼睛都成了斗鸡眼的样子。
然后,太宰的手指转了个圈,部下立刻意会,带着一群黑衣服的人转身,背对着门口站着的两个人。
“我要走了。”太宰看着奥兹,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但奥兹知道太宰在期待什么,现在的太宰简直跟未来的太宰一模一样,对于出门前的告别仪式有着不同寻常的执着。
就好像在这种心思复杂的人的心底,一直相信着只要进行了这种仪式,就能真的与告别的人再次相见一样。
这种想法单纯极了,却矛盾得让人心动。
所以他俯身,有些羞耻的与太宰碰了一下唇,然后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等你回来。”
奥兹想,就像未来的太宰所说的那样,他已经成功的把太宰变成了自己的人质。
--我有成功的掐住你的喉咙,逼迫你迎着阳光走吗?
--这样的你是快乐的吗?
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