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怎么又讲起黑色守望了?[阿历克斯]只是稍微放空了一小会儿,然后他就发现跟不上他们的思路了——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就决定要去把指挥部给炸了啊?他故意发出些声响将他俩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心虚地移开视线(你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好吗)
“好吧,让我们回到正题。”奥拉看了一眼[阿历克斯]:“黑光被编辑过的那段基因序列,肯定是解开秘密的关键钥匙。”可以确定的是,黑光病毒具有控制自己复制的顺式和反式作用因子,并且能高效的整合宿主细胞的基因组,如果可以利用好这一点,说不定可以事半功倍。
“那么,你有什么想法吗?华、生、?”
“......”怎么问到我头上了?糟糕,现在好像跑不掉啊......要不还是保持沉默吧...
“......好吧...我就知道你什么都不会说,哈、为了保持神秘是吧?那么让我来继续好了,麦克马伦和墨瑟对黑光的基因序列动了手脚,我猜是以黑光病毒作为基础的载体,直接将外源DNA插入病毒基因组中,这样他们就能替换掉不需要的DNA序列了,但是很可惜,他们失败了!”
“黑光的出现不是偶然,而是美国政府刻意导致的必然结果,如果是从远征战区刻意搜集的生物样本......”动物模型,我现在缺少最基础的动物理论模型,让我想想......
“越南战争。”加拉哈德沉思了一会儿后开口,说实话他不太跟的上小奥的思路,但是他作为一个军迷的必备素养还是有的。
“没错!”奥拉的眼睛亮了起来:“就是越南战争!那么黑光的动物理论模型应该就是食蟹猴模型了,咦......?这么说的话,猎手确实很像被刻意改造过的食蟹猴属......”等等、我现在上哪儿搞只活的食蟹猴出来啊!
“好了,大致的实验方案有了,问题是现在我连最基础的实验设备都没有。”奥拉这样说着,然后她焦虑的绕着桌子走来走去,“让我想想、让我想想......除了即将沦陷的GENTEK之外还有哪里能找到我需要的东西呢?”
“别扣。”非常强势地攥住了奥拉的手,然后将可怜的手腕解救出来后,加拉哈德显得有些无奈:“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有些事情就算你做不到阿历克斯·墨瑟也不会怪你......”呃,应该不会吧,这小子一副被吃的死死的样子啊。
奥拉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加拉哈德:“你没有发现这个世界的...人类有些不一样吗?”如此的......真实,跟我们没有两样。没有错......因为他们跟游戏里的笨蛋UI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说游戏里他们只是一群会尖叫着在地上打滚的土拨鼠,那现在土拨鼠会跑路了!还会自己打洞!
“嗯...从一群笨蛋进化成更高级的笨蛋了吗?”(嗷!好痛!)
“不是啦!你觉得笨蛋会做的出来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炮躲子弹这种程度的高难度动作走位吗?那么答案是不会!他们只会不长眼睛地往枪口上撞!”
“这是一场战争......不可避免的战争。”奥拉低声说,“所以我必须去做,因为我现在、此刻就站在这里。”一个善良本性的黑暗镜像——这就是战争从诞生那天就存在的意义。
——枪是杀人技,那病毒呢?
“也许我可以借着哭泣天使躲开这场浩劫,那么然后呢?难道我要把阿历克斯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吗?”这个承载着他所有的苦与痛的世界、这个晦涩的未来会变得面目全非的世界。我要把他留在这里,然后让他知道真相后继续痛苦的追寻自我吗?——即使那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我的回答是——抱歉,我做不到。”
“从他如此真实的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绝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