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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雷劈(3 / 3)

繁过来,许是还有几分良心,看花繁的眼睛带着几分少得可怜的愧疚,更多的却是猥/琐,“姑娘,得罪了。”

显然这囚犯在这里关了很久了,好不容易见到个母的,还长得这般模样,当时就眼睛都直了,就差没喊着还有这等好事了。

傅宗书淡淡掀了掀眼皮子,“花繁,出身不详,生父母不详,第一次出现,是在西南大山......我刑部查不到的人,却和白须园的人来到了京城,参与进金风细雨楼的事,你与苏梦枕,是何关系?”

好家伙,这话问得,不知道的还以为苏梦枕是她姘/头。

可惜花繁就像看不到过来的囚犯似的,依旧散漫地和傅宗书闲聊:“傅大人,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又不是海王,跟他可没关系。”

神tm屎可以乱吃。

“呵,嘴硬!没关系,没关系那又是谁在为你掩盖身份?”傅宗书听不懂什么是海王,但结合上下文也是理解了。

当然,他更理解对方那句让他吃屎的阴阳怪气了,虽面色依旧不见变化,但眼神却幽沉了许多。

很显然,傅宗书觉得他查不到花繁的出身,就是有人在帮她隐藏身份。

花繁当时就被他的自信整无语了:“......”你是不是不知道有一种人叫做死宅的野人啊?你当你有监控天网吗是个人都得让你查出来?

她此世出生的时候,爹妈都已经成大傻子了,唯一正常的爷爷还是个瞎眼的瘸子,磕磕绊绊活到能走路,还要管着两个大傻子和一个残疾人,连户籍都没上报过,第一次出门就在西南大山。

她倏然乐了:“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你怎么戏那么多呢?

傅宗书拂袖,淡淡转身,一副就欲离去的架势,“嘴这么硬,好好教教。”

任怨任劳打了个眼色,囚犯立刻朝花繁伸手了。

谁曾想,囚犯手还没碰到花繁衣襟,诡异的事情就出现了。

“轰隆——”

青天白日,天幕连乌云都还没涌来,便有一道惊雷炸响,闪电顺着屋顶唰地劈下来,好在这里四处都是木头,没有导电,这雷电只是炸在傅宗书身侧,衣角都给他劈焦了,要不是他恰巧走了两步错开了,这会儿估计已经成黑人了。

被吓了一个激灵的任劳任怨和囚犯:“?!”

差点被劈到的当事人傅宗书:“!”

这他妈是什么雷,怎么突然劈进刑部大牢了?

而且看着架势,活像是在点着他劈?可哪有这样怪的雷,点着他劈?

总不能是他太丧尽天良了遭报应了吧?他都做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偏生今天来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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