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依放心的太早了,她不知早已经有暗卫暗中跟上了她。
景依到家后和乔宏一起把东西搬进屋子才打发走了租的马车。
柳氏见女儿买回来这么多东西也是惊讶不已,“怎么买回来这么多东西。”
景依拿起买的布料说道:“娘,咱们的棉被从现在就得开始做了,我把布料和棉花都买回来了,又买了一些粮食回来。因为租了马车所以多买了一些东西。等过段时间我也买一辆马车,以后出门就方便了,也能带着您去镇上、县城逛逛。”
柳氏摸着女儿买回来的布料,“这布料不错,回头我和乔妍一起把厚棉被做出来。棉衣也得每人做两身换着穿。”
景依说道:“我买的布料和棉花足够,您随便用。粮食我也买了不少,够咱们吃到明年开春了。我准备过些日子等新粮食下来再去买些粮食存着,万一明年年景不好咱们也不用为了粮食发愁。”
景依自己虽然有木系异能,但她还是能不用就不用。即使用也不能太明目张胆了。也得等以后他们有田地了再说。
景依让乔宏兄妹俩把一些东西收拾到储藏室去,她则拉着母亲进了母亲的卧房。
景依拿出了一把银票说道:“娘,这次人参卖了五千两的银子。”
柳氏闻言很惊喜,“那可真不少。”
景依又拿出来之前人家刚给的一千两诊金说道:“娘,我今天在半路上救了一个突发急症的公子,人家给了一千两的诊金。”
景依把银票拿给母亲看,柳氏惊讶不已,“晏哥,这可是一千两的银票啊,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那位公子绝不是一般人。”
景依点点头,“我知道,不过遇到有人犯病我也不能不管,顺手帮了个忙而已,人家也是看在我救了他们家公子一命才给这么多诊金的。
我给那位公子把脉,他的身体中了毒,伤了根本,又得了重病,身子破败不堪,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如果不是今天正好碰到我,估计这会儿他已经归西了。所以他们给我这一千两银票还真不多。娘,这银票给您收着吧。”
柳氏摆摆手,“我可不要,家里你当家还是你收着吧。”
景依也没有勉强母亲,拿出了一些银子推到母亲跟前说道:“那这些银子给您留着花。”
柳氏又推了回去,“我一天呆在家里,哪有花银子的机会。”
景依说道:“那您手里也得备着些,万一我不在家的时候有要用钱的地方呢。我给您放到床头的匣子里。”
景依今天又买了肥猪肉,炸了不少猪油,晚上把昨天猎到的那只兔子给炖了,一家人美美的吃了一顿。
而镇上的一家客栈里萧翊霖正半躺在床上休息,他刚喝了药,此时正在等着暗卫的消息。
不多时一个穿着黑衣的暗卫进了房间单膝跪在萧翊霖跟前,“王爷,属下跟着那位小公子到了家里,他家在云溪村。他是刚从外乡来的,名叫楚景晏,刚落户云溪村不久。据村里人说他是一位大夫。不过还没有给人看过病,不知道医术如何。
她家里如今只有一位寡母和两个仆人。目前住在刚建好的新房子里。”
萧翊霖听了点点头,看了看房间桌上一大摞的礼品说道:“顾宇,明天派人再去买些粮食和布料,再买一辆马车,咱们上门去道谢。顺便求医。”
顾宇立刻躬身道:“是,明早属下就准备好一切。”
一夜好眠第二天上午景依在院子里晾晒炮制之前进山采的草药。乔宏也跟在他身边一起弄草药。
他们正在院子里忙活的时候院门被敲响了。乔宏赶紧跑去开门看看是谁。
乔宏打开院门就见门外站着三个人,他们身后还有两辆马车。
乔宏知道自家公子在这里没有亲戚朋友,他好奇的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顾宇说道:“昨天你家公子救了我家公子,我们是来上门道谢的。”
乔宏一听转身喊道:“公子,有人找您。”
景依闻言放下手里的草药拍了拍手走到了门口一看门口站着的人翻了个白眼,这几个家伙还是找上门来了,这真是要赖上她的节奏啊。早知道她就不那么手欠救人了。
顾宇一见门口身穿素青长袍的少年正是救他家王爷的那位小神医赶紧上前躬身施礼,“楚公子,昨天承蒙您救了我家公子,我们来上门道谢。我们和村民打听了您家,才冒昧上门来。”
景依无奈地说道:“你们昨天不是已经给了诊金了吗?真不用再上门道谢了。”
这时萧翊霖被冯至扶着上前气喘吁吁、有气无力地说道:“昨天那些银两不足以表达我们的谢意,所以今天特来上门道谢。”
说完萧翊霖就咳嗽了起来,脸色更是苍白,身体也摇摇欲坠的样子。
景依一见这样也不好再把人拒之门外,“赶紧扶你家公子进来。”
说着她又转头吩咐乔宏,“乔宏,你去把东厢的客房收拾一下。”
顾宇扶着自家主子进了院子,跟着景依往院子里走。而冯至和车夫则开始卸车上的东西往院子里搬。
家里没有专门待客的地方,景依只得带着人进了正房的厅堂,让客人坐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