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就不会有风险。
……
几个月过去。
陆长安在山水庄园，年满215岁。
过去几个月，很少看到地岩鼠的影子，简直乐不思蜀。
中途回过两次家，给陆长安孝敬了一点矿产灵物。
即使没固定的三阶灵脉，地岩鼠修炼速度没半点落后，甚至略微快了些。
陆长安估计这货偷吃了不少，睁只眼闭只眼。
玄水龟那边，陆长安不能让它太懒，太安逸。
山水庄园里的灵木药草，以及从黄狼真人那里得到的一些幼崽，交给它负责照看。
那些幼崽兽卵，陆长安在绿洲上会少量，长时间的出售一些。
其中较为珍稀的品种，将来留在仙城拍卖会上出手。
玄水龟的水、木系法术，适合干这些重复机械的工作。
此龟性情懒散，与世无争，必须以外力鞭策，否则便会躺平。
这日，端老返回山水庄园，带着三名炼丹学徒，二男一女。
玄水龟通过水池深处的隧道，回到地下室，避免被发现。
“徐真人，接下来十年，劳烦你指教三名后生。”
端老带来的三名学徒，都有一定炼丹潜质，天赋多半比陆长安要好。
“这是约定之事。”
陆长安应诺下来。
指点学徒，并非收为亲传弟子，抽空解答疑惑，点拨一二。
能否成器，靠他们个人的造化。
陆长安打量三名学徒，两个下品灵根，一个中品灵根。
中品灵根的那个叫牛杰，面皮黝黑，长相平平无奇。
端老嘱咐陆长安，此人炼丹天赋不错，希望能关注一下。
“牛杰？”
陆长安心头古怪，记住此人名字，
离火上人活了七八百年，其最初的名字“段大牛”，世人很少知道。
端老的姓，是由“段”化名而来。
牛杰的牛，应该是类似。
隐姓埋名上百年，那些窥探离火上人所留遗产的人，差不多可以消停。
“徐真人若能为老夫培养一位三阶丹师，山水庄园这处三阶道场，可便宜转让给你。”
临别前，端老传音承诺道。
陆长安笑了笑，对这种画大饼的话不甚在意。
这处小型三阶灵脉，现在对他有用，等到了结丹中后期，加上玄水龟，就不够看了。
培育提升灵脉，异常缓慢，以百年，千年计的投入，不是几代修士可以搞定的。
想速度快，除非抢夺其它势力灵脉，迁移栽培，还得有高明的阵脉师出手。
……
当天晚上。
一身宽袍的端老，出现在河源坊市，奇珍楼的三层。
“见过阿婆。”
端老面对皱纹满面的银发老妪，恭敬一礼。
按辈分，云婆婆是她的奶奶。
实际上，端老年龄与云婆婆相仿，并非后者的子嗣。
云婆婆是离火上人在元婴期娶的最后一个妻子，也是最年轻的道侣。
其他几位妻妾道侣，大多是筑基，结丹娶的，基本都去世了。
“那位徐真人，可还放心？”
云婆婆示意他免礼，后者恭谨的站着，不肯落座。
“经过阿婆初步认可的人，自然放心。那徐真人曾在天蝎荒城被截杀，穷困潦倒，谦卑随和。观其言行气质，当是一位儒雅君子。”
端老顿了顿，又补充道：
“不过，孙儿与徐真人两次见面，并没有那种投缘，亲切的感觉。”
“哦？”
云婆婆心中疑惑仍然未解。
她和云玲有类似的感觉，端老作为离火真人的亲孙子，却是没有。
要知道，云玲比端老的还要低两辈。
由此推测，那种投缘的感觉，未必是离火真人一脉的关系。
“难道与云氏这一脉有关？”
云婆婆暗忖道。
云嫣和云玲，都有云氏的血脉。
云玲的长相，有些像年轻时的云嫣。
加上画符的天赋，云婆婆这才将云玲作为精英培养。
“或许，是因为徐真人修炼功法，自身儒雅气质，容易给女修带来好印象。”
端老揣测道。
“嗯。”
云婆婆颔首，没有说出真实想法。
二人自然不理解此中的因果羁绊。
端老只是离火上人众多子孙中的一个，羁绊没那么深。
云玲辈分虽低，相距更远，但她同时是关巧芝的转世，与陆长安关系亲密。
云婆婆是离火上人最后一人正妻道侣，感情深厚，羁绊仅次于云玲。
“阿婆，方镇那个叛徒，今年抵达‘古田城’，可能追踪到线索。”
“另外两支虽有三阶傀儡、三阶灵兽的底牌，但没有真丹坐镇。一旦被此子盯上，凶险异常。孙儿要尽快过去，暗中照看，提防那贼子。”
听到“方镇”之名，云婆婆显出忌惮之色。
她当年假死脱生，竟然被内门长老的方镇识破，后者带领手下将她偷袭重伤。
方镇曾是离火宫执法堂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