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狠狠地唾骂道:“MDbiao子!”
两人拖着昏过去的卡嘉从树林里出来,囚犯们早已逃之夭夭。这一趟他们损失惨重,赔了囚犯又折兵。
下午进城后,两人将卡嘉卖给当地的。老bao看见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又没身材又没曲线并不想收。龅牙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露出男装下的漂亮肤色才得以让老bao点头。
两人拿着刚卖·人的钱找了个酒馆歇脚。
罗宾喃喃道:“你说我们刚刚是不是应该先尝尝味道再卖掉?”
“这样的话价钱就不高了,现在这生意可不好做,连biao子都能骑到我们头上。”
喝得微醺的马贼贝克维斯听到了他的絮叨,拿着酒走过去,一手搭在其中一人的肩上,“你们在说谁?这里有什么姑娘介绍一下。”
高佬将酒杯一推,嫌恶地将他的手推下去,“新来的?”
“滚开,醉鬼!”龅牙将他推开,掏出银币“啪”地拍在柜台就走出酒馆。
贝克维斯醉着走了几步将瓶子放在柜台上,看向酒馆老板,“你知道在哪里有姑娘吗?”
“县里。”老板斜眼将银币扔到旁边的抽屉里。
这两人离开后,杰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拍了拍少年朋友的肩膀,“比利,要不要今晚去见识见识?”
灰蓝眼的比利摇摇头。
“我倒是忘了你还是个chu男。”杰西小声问道。
比利推开他的手,“不是。我没兴趣。”
日落西山之时,卡嘉才苏醒过来,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锁在一个房间里,又有新手铐将她铐在床头,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换上了女式衬裙。
她这是在哪?
门锁被解开,穿着华丽裙子的老bao进来,香水味和夸张的妆容已经告诉她所处的位置。她不是没去过ji院。当下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
“你感觉如何?”老bao坐在床边问她。
“是那两个土匪帮我卖给你的?”
老bao勾起笑容,“一般来我这的小姑娘都会要生要死地哭,你怎么这么淡定?”
“我在ji院住过一段时间。”她晃了晃手铐,“不过我不是卖的。”
老bao摸了摸卡嘉卸掉伪装的干净无瑕的脸,“你这脸蛋可真好看,肯定能迷倒很多人。”
“你确定要给我挂牌?”卡嘉问,“那两个山匪有没有告诉你,我把他们的同伴杀了,最后没子弹才被他们抓住的?”
老bao脸色僵住,从床边起来,“你杀了人?”
“是啊,而且我在原来的地方也犯了事逃跑才遇见山匪的。你就不怕有一天你的客人们横死在这里,从此你得喝西北风吗?看来跟山匪做生意还是得留个心眼,预防万一他们给你塞杀人犯。那你的院子可就废了。”
“哼,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能杀掉几个大男人?开什么玩笑!”老bao虽然不太信她所说的,但是留了个心眼,出去时示意打手们将门看好了。
卡嘉叹了口气才躺回去。
艾丽莎将她窝藏了一个星期。
之后的某一天大发慈悲地给她全身上下都洗了个澡,拿了一些旧衣服给她套上,像个婴儿一样被大人摆动。她向来不喜欢裙子,奈何寄人篱下不由己说。当对方拿出束腰衣时她果断拒绝了,硬件本来就差,束身衣绝对是她的死敌。艾丽莎只好换了另一种比较松散的内衣,将她红发束起一些。
老bao带上她以及几个姑娘坐马车到镇上一处晚间酒会。
车上,她难受地捂着鼻子缩在一边。
艾丽莎注意到她便问:“不舒服?”
“不是,”她把马车的门拉开一条缝,“你们的香水味好浓,我快窒息了。”
“她竟然觉得我们香水臭?”金发的姑娘像只大白鹅一样发出声响。
棕发姑娘剐了她一眼,“我们喷的都是高级香水,你识不识货?”
“我不识,我只知道我要憋死了。”
“……”
等马车停在一处别院前,姑娘们下了车自动就开启了营业模式。艾丽莎将卡嘉拉到一边说:“等会进去后,你跟在我身边。如果有人问你的身份,你就说是我的远房侄女。”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卡嘉百思不得其解。
艾丽莎毫不忌讳道,“今天来这里的人都是达官显贵,如果你能认识一两个,往后你便不用在ji院里接·客了。”
“那也只是换了地方接·客而已。”卡嘉冷声道,“你想把我卖给这些上流社会换取利益。”
艾丽莎勾勾她的红发,“我将你买下来当然是做生意了。这张脸蛋可不是用来浪费的,你说呢?”
如果说那些喷着香水的姑娘是基层ji女,只负责解决生理需求;那她这种打扮清纯配合上清白身世的就属于高阶ji女。
本质是卖,但得看卖什么。
卡嘉跟在艾丽莎身后沿着蜿蜒小路一直走进屋里,一个个西装革履的上流人士都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尤其是这里的男性,仿佛她才是主人家。走到一个穿着黑色西服马甲、叼着雪茄的中年男人跟前,艾丽莎先行打招呼:“晚上好,墨菲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