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纯以气质封神，单论长相各家有各家的看法，她也不算在胡说八道。
余旗灵虽被夸多了，但显然对这种赞美仍很受用，笑吟吟地，那一点点敌意也消散了许多。她朱唇轻启：“行，这是第一个令我满意的拒演答复。”
来得野蛮，走也霸道。余旗灵把她喜欢吃的菜一一试过，拢了拢外套，没打招呼迈着大长腿走了。
两人还吃了会。顾兔随赵光熠去结帐，却被告知余旗灵已经买过单了，收银员正美滋滋手里拿着一张新照片，左右打量贴满明星照的墙壁，将那张余旗灵的拍立得照贴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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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熠开车很平稳。
饭后血糖激增，空调暖气昏昏吹着，几丝睡意爬上眼梢，顾兔心里却异常清醒，甚至有点肾上腺激素分泌后的后遗症。
思忖许久，她还是没忍住：“余小姐本人好漂亮啊，比电视上看漂亮好多。”没等她虚情假意感叹完再假装顺口接下去。
赵光熠纳罕：“试戏的时候你不是见过吗？”
顾兔尴尬圆道：“哈哈，上次顾着看戏，没仔细看，今天仔细打量，真漂亮，哈哈。”
车内陷入了短暂沉默。
但这沉默并不让人觉得冷淡，顾兔敏锐地察觉，他们的关系好像近了一点，即便是作为朋友的方式。
于是，她试探着继续开口，“余小姐那么漂亮，你怎么分手了呢？”
赵光熠不答反笑，“你怎么确认，是我提的？”
余旗灵甩的赵光熠？
也对。
虽然她觉得赵光熠很帅，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赵光熠这根萝卜只是格外合她胃口。
思及此，对这个秘密她信了七八分。
顾兔半真半假道：“余小姐对你挺特别的。看上去，她好像对你还有点意思。”
赵光熠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若有所指地笑道：“她只是在散发，我没有的性张力。”
他还特意强调了是他没有的，顾兔知道他是在说下午试戏，她评论他的那句——“缺的不是情绪张力，是性张力”。
顾兔见他揶揄自己，反而放松下来，不禁得寸进尺：“赵光熠，你谈过几段恋爱？”她真的很好奇，赵光熠虽然因为和余旗灵组cp被不少“鱼”粉追着骂蹭热度，但他出道七年也只爆过这一段恋爱。
或许，别人会因为赵光熠热度低注意不到这点，但她很清楚。
“两段。”
“那另一段是什么时候？”如果是出道后，为什么她没有听说过。
“顾导，”赵光熠随意的语调变正式了一点，顾兔见他认真喊自己，回过神竖起耳朵听他说。
“你是我的粉丝吗？”
追问别人的感情史多少有点超出了工作范围，顾兔追着不放显得有些唐突。
如果不是粉丝，就像是打听有好感的人了。
顾兔不知怎么回答，吱唔几声，勉强硬着头皮承认了，还不忘画蛇添足道：“我妹妹是你的粉丝，我也算是。”
模棱两可的回答，既不会直接钉上粉丝身份，也不会显得自己的举动过于热切。
赵光熠本想说顾兔的手机桌面，但这样拆穿顾兔可能会让她尴尬，而且万一不是会显得自己自作多情。
便接受了这个解释。
“刚上大学的时候，”他停稳了车，夜色黯然，路灯被横柯上蔽挡住，他的脸完全掩映在黑暗中，看不见表情。
他没再开口，顾兔听不到他的声音，也看不到脸，不知为何心擂如鼓，莫名紧张，匆匆打了招呼就下了车。
好像是这样，她在赵光熠面前，除非能看清他，她总是心虚。
可能是她总是怀揣着一肚子的小秘密，害怕他在暗处打量她。
万一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