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头看贴在自己腹部的小姑娘,拇指轻轻触上了她的脸颊,从眉毛摸索着,眉毛,眼睛,鼻梁,然后有一滴冰凉的液体躺在手心。
路霖修最见不得阮轻轻的眼泪,顿时失了方寸,脸上出现了极少见的慌乱。
“阮阮乖,我一直都在的。”
“我都在的。”
我都在的。
他反复重复着这句话,不知是安慰阮轻轻,还是说服自己。
*
阮轻轻哭过了劲儿,也上来了脾气,闷哼一声开始翻旧账:“谁叫你明明看到我了也不出现,我才闷闷喝酒喝多的,我酒量本来很好的。”
听她控诉,路霖修也静静应着:“嗯,酒量很好的。”
阮轻轻接着为自己辩白:“我平时都不会喝醉的。”
“嗯,不喝醉。”
“平时我也很少去酒吧呢。”
“嗯,我知道。”
见路霖修一直都迎着她,阮轻轻狡黠地眨了眨狐狸眼,开始下套:“所以,以后就算我去酒吧你也不会跟着我管着我的。”
“嗯?”路霖修垂头看她,严肃地拒绝道:“不行。”
见人没被自己绕进去,阮轻轻开始耍赖,在路霖修怀里抬头,盯着他质问:“你怎么能不同意呢!”
路霖修上身还什么都没穿,肌肤摩擦间,只感觉一阵麻酥感下涌。
**总是来得猝不及防,路霖修闭上了眼睛,努力压抑着自己。
可阮轻轻显然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软弱无骨的手掌正轻轻地点着路霖修背上的肌肤。
见他不说话,还有点生气的样子。
良久,路霖修睁开眼睛,一双桃花眼里潋滟着水色,他拉着阮轻轻的手往下走。
喉咙里发出干哑的声音:“阮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