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变态?怨不得他老婆不要他!” 苏苏听完吐槽后也是义愤填膺。
“他老婆不要他?”立夏想吃这个瓜。
“呃……坊间流传啦,说这种话可是要负责任的……”苏苏嘟嘴,故作一副不愿闲言碎语的矜持样子,也她也就矜持了一秒,一秒后八卦之神成功附体。
“据说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一直单身,都二十八九了还没个女朋友。于是大家都在疯传……他是个gay!”
“啊?”
刚弹起来的立夏又被苏苏拽着坐下。
“哎呀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嘛。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结婚了。正在大家以为谣言不攻自破的时候,谁知道一年之后他又离婚了,于是就一直单身到现在咯。”
立夏想不明白了。虽然周亦行是顶级的性格差,但平心而论,这么帅的男人却一直保持单身,的确是暴殄天物。
“于是,坊间第二种传闻又出现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不、行!”
“啊?”
苏苏眨眨眼,点点头:“所以,他才那么变态啊!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嘛?因为那什么得不得满足,所以转而通过施虐获得心理性快感。”
太荒唐了,这听起来简直像封建社会的太监!
可是,凭立夏的经验来看,周亦行除了总是一副性/冷淡的表情之外,长得也不像不行的样子啊。
“不过,这究竟是真相还是谣言,得靠你啦。”苏苏用寄予厚望的眼神看着立夏,拍了拍她的肩膀。
立夏一脸茫然。
“你不是说想睡/他吗?试试不就知道了?”苏苏挑了挑眉。
“苏清哲!好啊你,合着你是把我当求证八卦的工具人了?”
“别生气嘛……这不是真的好奇嘛,再说你们俩长得又那么相得益彰的,不配一对儿也可惜不是。”
“哼,以后可别拿我和他相提并论,那种人除了长得勾魂夺魄外浑身上下没什么可取之处!”一想起自己辛苦一个月的成果和臭烘烘的垃圾闷在一起,立夏就牙根痒痒。
“欸~别那么悲观嘛,说不定你们两个的感情走向是欲扬先抑呢?”
“托了欲扬先抑的福,明天开始,我又要开始熬夜写论文了……叉叉的,一星期,不吃不喝,不睡也得写完周亦行要的东西!!!”
立夏摊在椅子上,无奈做着要奋战一周的心理建设。
时间紧,任务重。为了尽快完成周亦行要的期中论文,这一周内,每个晚上立夏都会在办公室里熬夜苦战,实在撑不住了就趴在工位上眯一会儿,缓过劲儿来就再次挑灯夜读。
没办法,白天要上好几门课,要记忆大量的课堂知识。不在晚上挤出时间来写,别说一星期了,就是再来一个月也未必写得完。
就这样,一天……两天……五天……
转眼间,狠人立夏已经在办公室里从周一熬到了周六。
而今晚,办公室墙上的钟表看着立夏的样子也心疼极了,不由自主地放满了脚步,希望多给立夏一些时间。
每天晚上只睡不到两个小时的立夏全凭一口怒气吊着,要是再写不完,就只剩下怨气了。
所幸,还差一点。快了,就快了……
“大功告成。”
终于,敲完最后一个句号的立夏如释重负,一个星期紧赶慢赶,立夏终于结束了期中论文的重新撰写。
或许是激动过甚,立夏忽觉得胸口一阵憋闷。直到在位子上缓了好久,才强拖着千斤重的身体,七扭八歪地扶着椅子缓缓站了起来。
她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周亦行的单间办公室,将厚厚一沓论文整整齐齐地标在了周亦行的桌子上。
心中的一座大山被移除的那一刻,立夏忽然觉得头脑发昏,脚底发软,脚下踩着的仿佛不是坚硬的地板,而是一层柔软的棉花。
环顾四周,立夏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变化,如同置身于万花筒之中。
立夏心里一阵惊惶,大半夜的连个鬼都没有,真倒在这里谁给自己叫救护车?
立夏连忙强撑着回身往外走,摇摇头直到眼前的重影消失,那扇左摇右晃的门稳稳站住,立夏才敢伸出双手……
可还没等立夏用力一推,那扇门却自动开了!
前进中的身体带着惯性将立夏跌了出去,保持着推门姿势的双手往前一撑,手掌结结实实摁在了一堵墙上。
奇怪,这堵墙又硬又软,还有两个凸点硌着自己的手心。
这是什么东西?
朦胧间,立夏下意识双手挪了挪,两个食指颇为玩味地在凸点上绕了绕。
这好像是属于人体的某个组织……
此刻,面前这“一堵墙”略微动了动……
紧接着,一股发烫的鼻息扑在立夏额头上,立夏嗅嗅鼻子,闻到一股独特的栀子花洗衣液的香气。
这一股味道好熟悉……
立夏缓缓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那性感的,正在上下滑动的喉结。
立夏心里一阵躁动,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嘴唇,顺着喉结往上看去。
而头顶上,周亦行正翻着死鱼眼看着她。
“便宜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