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在其中翻找起来,不久便找到了如意的卖身契,将之递给如意。
如意接过来,一把撕了个粉碎。
薛鸣玉又问道,“这就够了?”
如意仿佛有了勇气,一把将谢茂手中的匣子夺了过来,里面是厚厚的一沓卖身契。
“其他的也给我!”柳如意竖眉道。
“姑娘,这可识小人吃饭的家伙啊,姑娘,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的吧。”谢茂颤声道。
“废什么话。”柳如意把谢茂顶开,将五个匣子,都抱在了怀中。
“那这个龟公……就这么饶了他?”余潋山将长剑向前一递,问道。
“把他绑了,倒挂在悦来楼前,还有……在院门外打盹的四个小厮。”他们身上……都有如意的味道,薛鸣玉心中又责怪了自己几分。
“还有,潋山,记得把他们的裤子扒下来。”薛鸣玉又补充道。
“好勒。”余潋山一口答应。
谢茂闻言后,便在一旁苦苦哀求,“不要啊大侠,小人知道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余潋山一把扯过他的腰带,带着他飞快向外掠去。不多时,只听院中又有几声闷响,想来是那几个小厮也被余潋山就地正法。
柳如意抱起五个匣子向外走去,薛鸣玉大袖一挥,将一暗格的金银财宝,都收到了囊中。
不多时,二人来到悦来楼大厅处,余潋山也处理完了谢茂等五人折返了回来。
“我们还要做什么吗?”余潋山问道。
“潋山师兄,再劳烦你放把火。”柳如意说道。
“好。”余潋山答应着,手上印结得飞快,等到他双掌向外推出后,春风楼内飘逸的芙蓉帐便如烈焰般燃烧起来。
柳如意将手中的五个匣子一扬,这玩弄众多女子命运的薄纸纷纷扬扬洒下,将火势撩拨得更旺。
见此情况,薛鸣玉朗盛一笑,将袖中的钱财也撒了出去。
这时,有留宿的宾客,作陪的女娘都从一间间春宵屋中跑了出来。
“姐妹们!天上掉钱了啊!姐妹们!”
“快捡!多捡几个金币我们可就自由了啊。”
“看……我找到什么了!这是谁的卖身契啊……不管了,我撕了它我……”
“疯了……悦来楼的娘们都疯了!”
“报官!快报官!”
“笨蛋,留宿风月场所是要吃牢饭的,还不快跑。”
呼喊的,狂笑的,奔命的,悦来楼内顿时一片混乱。
柳如意、薛鸣玉、余潋山三人向外走去,任凭身后的火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