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线者死!”王振一边说着,一边走回了座位。
就在这时王伯当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忽然感觉全身一阵奇痒之意传来,情不自禁的又躺了回去,在地面上蹭了起来。
正是加强版的生死符,在原版的基础上,又令真气中带上了刺激神经、使感官敏感的毒性。
只见王伯当在大厅中间,又是在地上滚蹭,又是伸手在身上大力的抓挠,不多时全身便布满了红色的抓痕,想要惨叫却又被王振隔空指力制住了哑穴。
王振面色如常的在座位上,继续吃吃喝喝,似乎面前已经将自己抓的皮开肉绽、脂肪层都翻出来了的王伯当,是正在伴舞的宫娥一般。
翟娇虽然是纯正的女汉子,不至于吐出来,但也恶心的不再吃东西。
而素素更是一直低着头,站在王振身后,不敢抬头看。
场面异常的安静,甚至令人觉得压抑,从王振逼退门外的侍卫开始,无论是被震慑住而不敢过线,只在门外“虎视眈眈”的侍卫,还是翟让、沈落雁,都是默不作声。
足足小半个时辰,只能听到王振和傅君婥用餐的声音、寇仲和徐子陵小声嘀咕的声音,还有从王伯当身上响起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刮擦声、偶尔皮肉被自己抓开的撕裂声…
就在这时,王振又听到一阵喧嚣声,知道是有人来了。
不多时功夫,其他人也都接连听到了人马调动的声音,而王振也已经吃的差不多,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起桌边的丝绢擦了擦嘴,动作悠然好似没有发觉到异样一般。
而这时门口的侍卫却是让出条路,见一名青壮将领着甲带剑的走向了大厅,身后还跟着几名
亲兵打扮的士兵,看到了王伯当的惨状,顿时作势一怒。
“大龙头!王将军所犯何事?为何遭此重罚?”祖君彦直接喝问道。
翟让又如何不知,如果偷袭自己的人真是李密,那祖君彦也必是同谋,但是此时见他当着荥阳将士的面责问自己,依旧令他语气一弱。
祖君彦之前也在荥阳,不过因为正带兵组织城防,故而并没有被邀请来晚宴。
之前大龙头府上的“动乱”,自然也传到了祖君彦耳中,不消他人吩咐,祖君彦马上意识到这会是个机会,带兵包围了大龙头府。
“这…并非是我责罚,而是、而是…”翟让喃喃说不出话来。
王振不由得暗暗摇头,看来翟让不但为人不但背信弃义,而且领导能力也有很大问题。
如果换做王振,这个时候怎么能怂,直接一拍桌子…
“嘭!”翟娇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不错!此人敢犯上作乱,仗着往日功劳,便肆无忌惮,对本小姐无理!祖君彦!莫非你也与此人一党?”
王振诧异的看了翟娇一眼,见她眼中只要盛气凌人的蛮横之气,顿时明白这不是翟娇和王振想到一起去了,而是她天性如此,倒是歪打正着!
果然,祖君彦身后的将士,闻言顿时觉得矮了三分,心中也疑惑着,为什么祖将军会就这么直接进来,向大龙头“兴师问罪”呢?
祖君彦没想到翟娇会突然爆发,和自己想象的剧本完全不同,顿时没了主意,扭头看向沈落雁。
谁料这位美人军师,却好像没有瞧见他一般,仿佛身前的酒菜中,隐藏着什么人间至理,盯着看个没完…
“这位将军,刚才有人告诉你,我说过‘过
此线者死’吗?”王振忽然问道。
祖君彦闻言盛怒的同时,也眼前一亮,心道:终于找到突破口了!
指着王振说道:“莫非大龙头便是放任此人,在我瓦岗军中耀武扬威的?”
翟让不说话,王振却站了起来,马上祖君彦的亲卫,便将他团团围住,祖君彦也冷笑着靠了过来。
“大小姐,这人我杀了。你也不必记得他救你的人情,因为本来就是他和李密,为了算计你爹演得一场戏。”王振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拔出了剑。
祖君彦闻言心中一颤,刚想出口反驳,便见到…忽然下雨了?
在其他人眼中也同样如此,明明是在大龙头府的大厅中,却忽然下雨了,而且是以王振为圆心…王振的人影已经在雨中消失,风雨却渐渐扩散开来,马上便将祖君彦和几名亲卫卷了进去。
不同的是,这次连傅君婥、寇仲、徐子陵还有素素等人离得也不远,同样置身雨中。
寇仲和徐子陵越发觉得新奇,同时也对师父有绝对的信心,相信他不会误伤,甚至还是伸手去接雨滴。
果然除了觉得凉丝丝,一触消散,全然没有其他异常的感觉…
而同样被卷入风雨的祖君彦等人变不同了,其他亲卫还比较幸运,根本来不及反应什么,仅仅是置身雨中后,便感觉意识一阵模糊,不过他们却没有穿越的机会了。
祖君彦才是在风雨临身后反应过来,不过却已经来不及逃了!
几人都是口鼻溢血的就地倒下,区别是亲卫还保持着王振出手前的表情,而祖君彦脸上却满是痛苦与惊恐的颜色。
然而就在这时,王振却是听到了连绵不断的马蹄声传了过来,似乎街巷中,也都有人马充斥
起来,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