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令她顿时失去平衡,完全没了与她对抗的力量,她则趁机将江弋槐的手别在背后。
“还真是高估你了,真没意思啊!”关亭亭说着打了个哈欠,“一开始还以为是自谦,现在我相信你是真的不会跆拳道了。”
“会也好不会也罢,都只是手段罢了,妨碍不了我会打败你的结果!”
“哦?还真是嘴硬啊!”她将江弋槐背在身后的手臂继续向上掰,这样的姿势令江弋槐完全无力反抗。
她的肩膀酸痛得简直要断了,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刚才是自己太莽了,只要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再大意了。
“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吧?只要你答应跟yule分手,我就放过你。”
“早说了我跟你弟弟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江弋槐诚然是被彻底激怒了,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在被关亭亭缚住的左手,将她推了出去。
关亭亭再次立在距离江弋槐两米外的地方,一手环在腰际,另一手托着自己下巴,仍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你的力量还算说得过去,不过,也就只有力量而已。”
她勾了勾一侧嘴角,然后突然前踢,直指江弋槐的脑袋,江弋槐后倾躲过。关亭亭一脚踩着江弋槐屈曲的膝盖借力跃起,空中连环踢了三脚,江弋槐唯有交叉前臂抵挡,她的每一脚都很重,好在没被她踢中要害部位。
“既然只会躲,干嘛不躲远一点,从一开始就别来招惹我!”
她的左脚刚着地,转身带动右脚,冲着江弋槐的上身又是一记旋风踢。江弋槐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关亭亭的脚踝,本以为她会因此摔倒,谁知她转动腰部带动左脚,整个人几乎和地面平行,一脚踢在江弋槐的颞部。
江弋槐重重地摔倒在地,被踢到的那只耳朵耳鸣得厉害,头也又晕又痛。真是好久没有遇到实力相差这么多的对手了……
关亭亭的脚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冷笑一声,问道:“还要继续吗?”
江弋槐的双手紧紧握拳,她至多比自己高不过五厘米,论力量、论体能,两人不分伯仲,为什么自己会比她差了那么多?
关亭亭的脚步停在她面前,然后突然俯身与她相对:“只要……”
与此同时,江弋槐也猛地抬起眼眸,她虽身处下风,眼里仍透着一股杀气,丝毫不惧于关亭亭,关亭亭的话音戛然而止。
“说了我跟你弟弟什么关系都没有!”江弋槐说着将袖子撕下一绺,卷起来塞进那只耳鸣的耳朵里,继而重新站直身体。她在心中一遍遍质问自己,到底比关亭亭差在了哪?
关亭亭后撤一步与她拉开距离,脸上仍挂着玩味的笑容:“为什么你不如我?很想知道吧?求我,我就告诉你。”
“谢谢,用不着。”
江弋槐摆好姿势,关亭亭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右手的四指向自己的方向屈了屈,示意江弋槐放马过来。
江弋槐先是左脚旋踢被她躲过,右脚紧跟着从另一侧横踢,关亭亭忙用手臂抵挡,接下来一连几脚皆被关亭亭要么躲过要么挡下。
两人再次拉开距离,江弋槐隐隐喘气,等待体力恢复。
“出拳的时候想着拳头被我抓住了该做什么,伸脚的时候又害怕踢伤了我要怎么办……这样的进攻根本不攻自破。”关亭亭道,“而我站在跑道上时,心里的对手只有以前的自己;格斗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打到对方爬不起来——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
“既然如此,上次跑五十米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让我?”
关亭亭听罢愣了一下,而后又眯起眼睛道:“赢了我就告诉你!”
关亭亭先是一个腾空侧踢被江弋槐躲开,二人拉近距离。她借机向江弋槐挥动左拳,江弋槐用左臂勾住她的手臂,二人扭作一团。
关亭亭贴在江弋槐身后,屈起一侧膝盖抵住江弋槐的腘窝将她放倒,同时用右手肘连续击打江弋槐的上腹部。
江弋槐的表情痛苦不已,她的手臂早就瘫软下来,可关亭亭并没顺势挣脱,准确地来说,现在换作是关亭亭的左臂牢牢将江弋槐压在地板上了。
关亭亭见江弋槐彻底没了反抗的能力,于是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和yule分手,我就放过你。”
似乎对现在的江弋槐来说,连张嘴都变得无比困难,她的喉咙上下颤了颤,半睁的眼里仍写满了不服。
关亭亭不屑地将她重重摔在地上,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她前脚方才迈出一步,后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她踉跄一下俯身撑着地面才没摔倒。
她感到自己的左脚腕像被一只有力的铁钳钳住,扭头只见正是翻身爬在地上的江弋槐的右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脚腕。她艰难地开口道:“我也再说最后一遍,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要随随便便背对着你的对手啊!”
“你早就输了!手下败将!就凭你也配抓着我的裤腿!”关亭亭双手拽住裤子试图从江弋槐手中挣脱。
她本以为现在的江弋槐连呼吸都费力,不想她不论怎么用力都拔不出自己的脚。
“松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