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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凶手就死(十一)(1 / 3)

再醒时,是躺在柔软干净的床榻上,一男一女坐在不远处,隔桌对弈。红衣瀑丝,男子慵懒而随意的托腮,正背着她。女子则是白遥,素色月牙裙,姿色清雅淡然。

“醒了。”白遥淡声道,纤指夹住一黑子,落至棋盘中。郁谅与唇一勾,白子也落。

局势登时逆转,黑子败。

绣娘端清粥进来,瞥了眼棋局轻笑道:“主子真是一点儿不怜香惜玉,白姑娘也别介意。”

白遥端过案上的蛊炉,起身不咸不淡道:“先走了。”

“白姑娘的恩情,我郁谅与没齿难忘。”郁谅与正经供个手送她。门扉合上了,接过绣娘的粥,“我来。”

绣娘欠身退下,临走前不放心道;“主子,小心烫。”

正想直接喂人的郁谅与面不改色:“无碍。”

绣娘:“…”

莫乔正睡眼朦胧,意识尚未清醒,略显呆愣的倚坐在榻上。黑袍睡开半截,皱巴巴散开,露出白嫩凹陷的锁骨。抬起眼儿来看他,茫茫然然的,怪可怜见儿的。

郁谅与手抖两下,端碗坐榻边,笑得妖孽似的,长眉一扬:“喝粥?”

莫乔恍恍惚惚回神:“郁央?”

郁谅与一顿,继而低低笑道:“仔细看清我是谁?”

“郁,谅与?”莫乔难受的蹙眉,四肢乏力。但勉强回了些意识,“这是哪儿?”

“先喝粥。”他舀了一勺白粥,递她嘴边,含笑道。

莫乔撇脑袋要拒绝,就看不六不知从哪儿蹦出来,气汹汹的一爪子甩上郁谅与手臂,龇牙咧嘴:“阿娘是爹爹的!”

按理说,那爪子应当扑空。但郁谅与却着实挨了一掌似的,一勺子倾倒她身上,莫乔烫得毛都要炸起来了。真清醒了,咬牙,一字一顿:“谢谢郁公子好意,我心领了。”

这么说着,却是怒瞪着正委屈卖乖坐她面前的不六,以及视而不见抱胸睨她的老鬼。咬牙切齿。

郁谅与看了眼自己抑制不住颤抖和发冷的手臂,眼微眯。半晌,眼皮儿一耷拉,低落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烫着了?我给你敷一敷。”

他伸手就来撩她衣襟,要看伤势,面带愧疚。莫乔看一侧不六蠢蠢欲动,当机立断遏止了他:“不必了。伤得不重。”她拉紧对襟,隔开了他的手。

郁谅与收回手,漫不经心似的垂睑:“不过一两日,白公子就和我生分了。”

莫乔:“…”

我们熟过么?

“说定了一起去听小曲儿,共赏美人儿。”他语声渐渐低下去,“白公子要反悔么?”

莫乔未开口,他就探手捞出她的玉佩,声音低哑:“这是我赠与白公子的信物,见它如见我,我不曾赠与过他人。他日一别,不想白公子竟日夜将它随在身上,同枕共衾…”

莫乔越听越无厘头了,把玉佩一拽,放他手心,认真道:“如此贵重的物品放我一外人身上实在不合适,郁公子自重。”

郁谅与:“…”

莫乔左瞧又瞧,扫见小竹篓,下榻去看,炉子也在。当即套了鞋子背上篓子就走,欲推门而出时,身后一道劲力将她竹篓子勾住。郁谅与气定神闲一手端粥,一手勾她篓子,好不费劲的模样。

“白公子大病初愈,还是喝点粥好。”他道。

莫乔饿着呢,不推辞,拿来几口吃个干净,仰头看他道:“能放我走了么?”

郁谅与看了眼空碗,含笑松手:“白公子慢走。”

这回,他让走,莫乔却不想走了。她想起正事儿了,这货可能是攻略对象,还可能知道老鬼是谁杀的。思及此,她又坦然回身,坐椅子上,卸下竹篓子,摆出交谈的架势。

郁谅与看她不走,过来坐她对头,乐了:“不走了?”

“有事问你。”

他老不正经,轻笑道:“听小曲儿么?”

莫乔一本正经道:“先告诉我我为何会在这里。”她记得她昏迷前实在一个暗道中,也许称之为地牢更合适。小雀儿趁乱将她们囚禁起来,究竟意欲为何?

“为何呢?”他故意拖腔带调道,眼梢轻佻,饶有兴致的看她,就是故意不接话,“不在这儿,白公子想在哪儿?”

莫乔心如止水:“小雀儿囚禁我们的目的意欲为何?”

他低笑,“原来没醉昏头?”

一提起醉晕倒,莫乔就替这具身体感到无比羞耻。

竟然三杯倒!还是连点儿酒味儿都喝不出来的小酒!

郁谅与看她板着的面孔露出裂痕,耳尖儿发红,舔舔唇,笑意更深:“因为她想拿你威胁我。”

“威胁?”莫乔觉得匪夷所思,“她凭什么这么认为?”

“我方才说过了。”他将玉佩绕在掌心,低声如情人耳语,“我不曾将它赠与他人。”

莫乔一脸复杂。原来都是玉佩惹的祸。

“你们之间什么爱恨情仇与我无关。”

“无关?”他笑而不语,起身将一卷画儿搁置她面前,倾身,凑她耳畔,“这画儿,可是白公子教她画的。知道这人谁么?”

莫乔敏感的缩脖子,不动声色推开他:“我只是偶然见到这人。”

他置若罔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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