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枝听到这话神色一凝,她经过身边那有着800个心眼子人的熏陶,立刻察觉到这话有问题。郝秀莲一旦离开这里,她也许很难再找这样机会与郝秀莲正面硬刚,会有很多不硬定性出现,而经过今天之后,郝秀莲在她背后搬弄是非造的谣,会变得更难说清。 “我不同意。”她语气非常肯定地说。 郝秀莲立刻哭语:“叶晓枝你是在故意为难人,我现在要去找证人来,你却不同意,我们两现在当面对质又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她嘲讽笑望向郝秀莲。 郝秀莲疑惑叶晓枝为什么突然又不按套路出牌,瞬间疑惑地望向去,在看到叶晓枝那嘲讽的笑容,顿时受到侮辱嫉妒瞬间暴涨心头,差点没忍住就要冲上去,撕烂叶晓枝那越□□亮的脸。 郝秀莲心中不甘心,明明以前叶晓枝没有她漂亮的,明明以前她是村里的村花,事事压叶晓枝一头。 可自从那次被叶晓枝从河里救起来,一切就变了,她觉得一定是叶晓枝在背后说了她什么坏话,就像自己这样。 “郝秀莲是不是出门从来不带脑子,我这房子,全厂的人都知道,是厂里分配给我的,记在我名下的,除了我自己,别人不能打这法子的主意。”叶晓枝说完,又向郝秀莲露出一个高傲笑容。 郝秀莲看到顿时气得暗暗咬牙:“叶晓枝那房子是你的又怎么样,你是女孩在家里就应该听父母的话,张建国是你爹吧,张建国说的话,你是不是该听!”,说着陡然站起身,眼神中抑制不住溢出一抹得意,很迫不及待地想看叶晓枝出丑,而且这个丑是在张维国面前出的,因为郝秀莲隐约发现张维国对叶晓枝颇有好感。 叶晓枝此时也从郝秀莲那细微动作中,看出了郝秀莲那迫不及待的想法,她此时放于手袋中的手,微微轻握。 “郝秀莲那你说说,我父亲是什么情况下同意的,是不是跟你说必须要跟叶德顺领结婚证。”她冷冷笑说。 说出这话的瞬间,她看到郝秀莲全身一个轻颤,脸上瞬间煞白:“叶晓枝你最近也没见过你父亲,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你在胡说。”。 “郝秀莲我这段时间的确没过我父亲,但是一个星期前,恰好见过我母亲和大哥,想来对于这件你应该知道一些。”她说着不着急痕迹的打量郝秀莲的神情,她知道郝秀莲已经相信了。 就在这时,叶晓枝看到柳苏诺从食堂外,快步走入,她顿时嘴角微勾:“郝秀莲你刚才不是说要叫我父亲叶建国来当面对质吗,不如我现在就找个人,去喊她过来。”。 郝秀莲听到这话,急喊:“不用了,不用了。”,郝秀莲非常清楚刚才之所以说那话,目的只是为了暂时脱困,真把叶建国喊来,肯定会要求自己跟叶德宝结婚,叶德宝一家重男轻女,她可真不敢轻易嫁进去。 “呵,怎么又不用了,郝秀莲你是不是觉得,我叶晓枝很好欺负。”她话说到最后,陡变锐利。 郝秀莲只能硬着头皮:“那好。”。 叶晓枝随即说:“苏诺姐姐,麻烦你把我父亲叶建国请来。”。 “好的。”柳苏诺高冷立回,转身就要往外走。 郝秀莲见状顿时焦急失了方寸,那个被叶晓枝叫去请的女孩,她是认识的,跟叶晓枝关系非常好,这个柳苏诺去请叶建国,是不是会让叶建国突然改变主意,说出不利她的话,急忙喊语:“不用了,不用麻烦去请叶建国,我刚才忽然想起,有可能是我听错了。”。 “听错了,郝秀莲你说得倒轻巧。”叶晓枝冷嘲。 郝秀莲恼羞怒语:“叶晓枝你不要太欺负人。”说着下意识就要使用她母亲吴金凤,常用的撒泼耍赖手段:“这样逼人,我不活了!”。 郝秀莲装模作样,就要向一旁的桌子撞去。 就在这时张维国快步走过:“郝秀莲有话好好说,我最厌恶这种撒泼打滚的行为。”。 “可我之前,也这样做过。”郝秀莲突然脑中一抽说。 “所以我之前对你好感,在那时全部消失。”张维国沉稳说。 郝秀莲突然神经质一笑,低喃:“原来你曾经对我有过好感啊。”。 “我曾经好几次看到你到孤儿院,很有爱心照顾一个叫贾月月的小女孩,月月很可爱,我曾经动过心思收养她。”张维国说。 而郝秀莲在听到这些话后,瞬间仿佛一场噩梦陡然惊醒,身体失去全部力量般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然后双手捂脸不断哭泣。 叶晓枝因为靠得近,再加上听力比别人好许多,隐约听到郝秀莲在用极低的声音,不断喃语:对不起,对不起......。 她可以肯定这对不起,绝对不是对她说,直觉告诉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