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还能天天吃到这么好吃的早饭呢?”顾桑榆冲她挤挤眼,“在未来的半年多的时间里也辛苦你咯,老实说天天来接我你烦不烦?”
“烦啊,我都快烦死了,”刘璃开着车,看了顾桑榆一眼,“你回回都夸早餐好吃,可你一句也没夸过我这个司机。”
“哎呀,我没说过吗?一定是你没听到吧?”顾桑榆故作惊讶,“早餐好吃,司机车开的也稳当,再没有比这更好的贴心服务了。”
刘璃哼哼了一声,“现在才说,太晚了点吧。”
顾桑榆把豆浆递给她,“我的错我的错,那为了向你表达歉意,喝一口呗?”
刘璃嫌弃的把她的手一把推开,“你拿我家的豆浆来赔罪,是不是太没诚意了一点?而且你还喝过了,我真是嫌弃死你了。”
“怎么?你嫌喝到我的口水啊?来来来,喝一口,就喝一口。”
“你给我拿开,我在开车诶——死桑榆,别打扰我——”
假期过后教室里同学都活跃了不少,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假期的经历。
早上课排的满,趁着课间时分顾桑榆出来透透气,又在走廊里碰到了楚茹朵。
楚茹朵还是一副无脑女的样子,只在没人的拐角处她露出了些许懒洋洋的味道,用顾桑榆熟悉的口气来和她说话。
楚茹朵个子比顾桑榆矮一些,身上没有多少肉,看起来也娇小一些,她问道,“假期玩的高兴?”
顾桑榆点了点头,看到她耳朵上晶晶亮亮的新耳钉,“新买的?”
楚茹朵摸了摸耳朵,奸笑道,“喜欢啊?让陆少也给你买呗。”
顾桑榆摆手,“别了,这东西太贵了。”
楚茹朵压低声音,“不是我说你,白白浪费了陆哲那么好的资源,穿的这样小众,回头被别人知道了免不了背后说道你。”
顾桑榆想了想,自信一笑,“陆哲就喜欢我这样,我管别人说什么。”
楚茹朵竖起了大拇指,“好,我服。”
然后她又问道,“你旁边那个形影不离的纪检部部长呢?”
“上厕所去了,我不是在这等她么,怎么了?”
楚茹朵表示没事,但她想了想还是说道,“你不要总是一个人待着,你这个身份很容易就暴露了,身为陆少的女人,财富荣誉和危险有时候是并存的。”
她这话里有话,虽然没有直说,但她很明显在提醒顾桑榆。
顾桑榆认真点头,“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楚茹朵意外,“我还以为你要问我这话什么意思来着,你听懂了?”
顾桑榆好笑道,“姐姐步入社会也有几年时间了,这点弦外之音都听不出来,二十多年不是白混了?”
楚茹朵拍拍她的肩膀,“行,你明白就行。虽然我这话有些夸张,不过他们这些男人爬得越高,握着的东西越多,他们身后的我们就越是危险。以后你会知道的,有什么事可以给我说,我能帮的也不会推辞。”
她这是在向自己抛橄榄枝了,顾桑榆也不推辞,“我知道了,多谢。”
楚茹朵眼角瞟到刘璃来了,她恢复了之前那个热情学妹的样子,简单的和刘璃打了个招呼,又朝顾桑榆挥挥手就走了。
刘璃好奇问道,“远远就瞧见你们在说话,你和她有这么熟吗?”
顾桑榆笑道,“不就是上次因为我害的她也被绑架了么?刚才碰巧见到了多说了几句。”
“哦,那确实——”刘璃舒心道,“夏文思应该也收敛了不少,咱们也不用太过烦恼了。”
“是呀,只是最近这天气实在不好,”顾桑榆看着湿漉漉的地面,“这阴雨绵绵干什么都不方便,搞得人心情也有些忧郁了。”
刘璃挽了她的手,“你当你林黛玉呢,要不要再来个西子捧心的手势?”
顾桑榆拉着她回了教室,“别了别了,说说而已。”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顾桑榆过得还算是舒心,没了江跃齐的纠缠,也没了夏文思有意无意的找茬,她的生活变得单调又平淡。
除了陪刘璃逛街,基本上每天都两点一线的生活,家——学校,有时候陆哲回来早了两个人会开车到僻静的公园散散心。
明明一个三十出头,一个二十多岁,两个人就已经把日子过得跟老夫老妻似的了。
偏偏两个人还乐此不彼,一点也不觉得没意思。
随着天气的转凉,顾桑榆的薄外套换成了羊绒大衣,终于在第一场雪到来的时候,她等到了木杉和秦悦。
得到了航班信息,顾桑榆请了几天假,当天早早的就在机场等候,两人一下飞机就瞧见了笑意盈盈的顾桑榆。
木杉和秦悦行李不多,也不用顾桑榆帮忙拿,三个人先是来了个大大的三人熊抱。
秦悦仔细看了看她,笑道,“行呀,才几个月不见,变化不小呀。”
木杉也打量了一下顾桑榆,“我觉得还好吧,就是瘦了一些。”
秦悦对木杉的观察能力颇为怀疑,“衣品也提升了不少啊,我说杉杉,你这洞察力真是对不起你的职业。”
木杉对她翻了个白眼,顾桑榆挽着两人的手,“走吧,在这站着不嫌冷啊?把行李房车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