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孩子被父亲绑缚,身体**交缠。
江晚被霍澜成用黑色眼罩缚住了眼睛,嘴上戴了口枷,脖子上套了锁链,男人压在爱子身上,情热耸动。
小宝贝咬着口枷难受哭哼,身体晃动,脖子上锁链窸窸窣窣脆响。长腿被父亲分开,对折在身体两边,嫩逼被父亲**进入,啪啪啪快**。
霍澜成压着宝贝大腿,胯部在穴道黏稠搅动,身体重量全部倾下,压在爱子身上,江晚难受无法喘气。
男人**着嫩逼,口腔在身下奶头吸咬,快慰道:
“**,夹得这么紧,还说不想被我**。”
男孩眼前一片浓黑,眼罩被泪水浸湿,口角流下包含不住的涎水。身体痉挛颤抖,嫩白皮肤被干得潮红,涂抹了胭脂一般淫糜,霍澜成将**抽出男孩体内,看到未闭合的穴口涌出一大滩浓稠男精。精液腥膻黏人,江晚眼睛看不到,听觉和嗅觉感官放大,鼻端全是男人射出的浓烈体味。
孩子缩在床上发抖,霍澜成干红了眼,七个月未碰他,骤然上床,无法停止自己发疯。
昨日竟然敢来办公室主动找自己,欠干的**。
短暂休息一阵,将人翻过来,让孩子跪趴在床上。用锁链将孩子双手绑缚在床头,手指摸到他后脑,贴着他耳朵说:
“爸爸要把口枷取下来,不可以再咬人,知道吗?”
男孩剧烈摇头,口中一阵呜呜闷哼。
霍澜成拍了他屁股一巴掌,让他老实跪好,手指伸出,为他解掉嘴上口枷。木制枷锁刚一解开,就听到男孩呜呜大哭,身体前倾,难受喘气。霍澜成身上全是抓痕咬痕,昨日被孩子疯狂扑打,不得不将他锁起来。听爱子痛哭,男人不是不心疼,取了床头纸巾为他擦脸,小脸湿漉漉,鼻涕眼泪全混在一起,皱巴巴纸巾扔了一地。霍澜成心疼地拍着孩子背,耐心安慰:
“不哭了,不哭了,爸爸心疼。”
江晚抽抽噎噎说:
“你…你放了我…”
霍澜成眉头又皱,心中无名火起,宝贝受江美莲那个疯妇影响,对自己又恨又怒,完全不听自己解释。明明以前软软娇娇任自己拿捏,
现在摸一摸他就要害怕得发抖。
七个月来男人备受折磨,网上父子二人**的小道消息屡禁不止,公关虽然第一时间快速处理,江晚身份也从未曝光,但流言不止,传媒大亨和私生子搞在一起传言还是被人私下传播。
公司股价受此影响,连续下跌,霍怀廷得知此事,无比震怒,责令霍澜成立刻和江晚断清所有联系,并施压让霍澜成尽快结婚,澄清“谣言”。
霍怀廷安排孩子与养母出国,移民手续都已办好,霍澜成在父亲阻挠下见不到孩子,快要发疯。
找了他十年,好不容易将他认回,怎么可能再让他离开父亲身边。
男人从背后抱住江晚,再次进入他的身体,哭着说:
“爸爸不放…”
江晚心中难过,痛哭道:
“求你了,求你了…”
霍澜成心中同样难受,唯有**相连才能发泄心中悲痛,紧紧抱住自己孩子,哭说:
“不放,爸爸爱你…”
江晚心情绝望,七个月日日夜夜被真相折磨,养母怒斥,吴正生规劝,霍怀廷厌恶。霍怀廷亲自出面让他和霍澜成断得干净,不允许他再和霍澜成见一面。
人言可畏,年少的孩子无法承受网上、现实中的怪异目光,和自己亲生父亲搞在一起,毕生的羞耻。
男孩哭得颤抖,痛苦地缩在床上,第一次认真地叫霍澜成:
“求你了,爸爸,呜呜呜呜呜…”
霍澜成胸口裂成碎片,解开他的锁链和眼罩,抱住他身体,无法抑制语气哽咽:
“宝宝…宝宝…爸爸真的爱你,离不开你…”
江晚抱住男人哭:
“爸爸,这样是不对的。”
小宝贝软软贴着自己,霍澜成胸口激动,再次将人压在身下,不理会床头疯狂震动手机。
二人纠缠在一起疯狂**,孩子跪趴在床上,承受身后父亲激烈律动。霍澜成搂住爱子**身体,将**狠狠捅入宝贝嫩穴。
唯有**相贴才能缓解无尽的思念焦渴。
离开男人七个月,江晚日日被噩梦纠缠,此时再次被男人拥抱,依恋地贴在父亲怀里,暂时忘记所有不伦羞耻。
长腿夹着父亲腰,小手搂着父亲背,和父亲激烈热吻。敞开腿任父亲激烈进入,娇软在
男人身上扭动呻吟:
“老公…老公…哈…”
霍澜成抬起爱子腿,浑身激动,舔吸他红嫩**,沙哑说:
“叫爸爸。”
禁忌的快感再次充斥二人心间,男孩绞紧腿,摸着父亲健硕胸膛快哼:
“爸爸…爸爸…啊啊…”
被干得声音发抖,主动扭着屁股,求父亲进入。小骚逼夹着父亲大**,饥渴吞咽。
二人**在床上纠缠两年,无比契合,真相固然残酷痛苦,任不能阻挡爱意相连,命中注定,谁也无法放手。
小宝贝撅着屁股,咬着手指哭哼:
“呜呜…爸爸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