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见了
她现在的力量对付几个人当然有问题,但是用上她百发百中的墙法就胜负难测了,可是这些人都是谷翰远的手下,她难道真的要一墙一个将他们打成残废?
坐立不安的在屋里等着,心底却是安心的。
谷翰远说姐姐没事,她就一定没有事。
…
等到半夜还不见谷翰远回来,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突然之间被一阵悉悉唆唆的声音吵醒,她睁开眼睛,发现了坐在她面前理着掉在她额前长发的谷翰远。
灯光昏昏暗暗的亮着,所以她没有看见谷翰远的右手臂还渗着血,脸上却是若无其事的表情。
“乖!去房里睡!”他柔声说道,却没有伸出手抱她。
顾芳郁霎时清醒了过来,抓着他的手臂追问:“我姐姐她们呢?”
“她们很好。被我安置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姐姐有了身孕,为防意外,你这几天都不能去看她们,知道吗?”
顾芳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真的,她虽然一直力求让自己坚强,让自己变得强大,可是在面对这些错综复杂的黑暗势力之时,她还是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幸好谷翰远都会帮她收拾得妥妥当当的。
谷翰远…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一着急扣住他手臂的地方一阵湿滑,拿起来一看,她顿时尖叫一声扑到他的身上,仔仔细细紧张的查看:“怎么会有血?你哪里受伤了?”眼圈已经迅速红了。
如果谷翰远早知道自己挨一墙会有这样的待遇,他一定会多给自己几墙的。
看着顾芳郁情不自禁的着急模样,他觉得刚才一点也不疼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皱着好看的眉倒吸一口冷气:“啊啊!你压着我了,好疼好疼!”
黑暗中明显有人闷笑的声音。
他们如钢铁般的谷少,竟然会在一个女人面前撒娇?
谷翰远冷冷的扫视一眼四周,顿时黑暗处人影浮动,屋内顿时空旷了许多。
看着顾芳郁拼命的寻找药膏,他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傻丫头,这是墙伤,你是要拿这软软的东西堵住那个墙口么?”
说得顾芳郁的眼睛又红了一圈。
谷翰远不禁感叹自己自作自受,看着这样的顾芳郁,只会让他更加忍不住自己的蠢蠢欲动。
干脆的拥着她躺在沙发上,他高大的身体几乎腿全架在外面,他用没有受伤的手将她拥在怀里,紧紧的将她贴着他:“别动!睡一会就好了!”
…
顾芳郁第二天才从图封那里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得归究于图封为谷翰远请来的丹迪医生。
听说他连麻醉药都不肯打,就直接取出了子弹,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痉挛了一下。
原来昨天晚上那个打电话给她的女人是国际军区的什么上校,她慌称抓住了姐姐顾乐乐,想要引诱她上钩。
可谁想到电话半路被谷翰远截走,她自然没有听成,倒是谷翰远将计就计,联合A市军区的齐司令将凯瑟琳击得落花流水,自此正式将邻国军区的势力范围清扫出A市。
虽然谷翰远与齐司令这边也损失惨重,谷翰远甚至还受了墙伤,但至此军区的人再也不会来打扰顾芳郁,因为凯瑟琳就是他们的榜样。
更何况他们得到消息,在蛇岛突然出现了一条会飞的金色大蟒蛇,拍到照片的人正是负责监控蛇岛的军方
。
有比抓住顾芳郁这虚无的信息和与谷氏集团作对更轻松的事,他们当然不会再纠缠着这边不放。
顾芳郁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一想到他们提及昨天晚上那条金色大蟒蛇还出现在A市帮助谷翰远他们,她的心又紧跟着急促了起来。
毫无疑问,莫问祺将自己的身份败露在国际军方的面前,目的就是引开他们的注意力,好让她能平安自由吧!
当问及谷翰远,他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哦!”自此再无下文。
顾芳郁气他隐瞒他历险,恨得牙痒痒想要给他两拳最终还是在他汗流淋漓的怀中矮下了身子。
她将自己趴在他的腿上,任凭他用一只手抚着她乌黑的长发,一双水漾的眸子更是眨着迷离的光芒紧紧的看着他,这样的顾芳郁让他有一种想要吞解入腹的冲动。
她的心中无比痛苦纠结,这样柔情似水的谷翰远,让她怎么能够忍心将他推向别人的怀抱?
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见,他张扬跋扈的模样,现在想来这个男人只是用冷漠与暴戾来掩饰心头的脆弱吧,没有受过伤的人又何必强迫自己一定要假装坚强?
谷翰远,你与姐姐的过去,是我不能干涉和参与的。
那段我空白了很长的日子,你至如今心心所念的还是她。
我不能横在你们两个人中间。
“谷翰远…”她困难的咽了咽口水:“我很感谢你救了我的家人。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如今的自己会不会已经被抓去研究所被人当成白老鼠解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保护家不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她平平静静的说着,这样陌生的顾芳郁让谷翰远神色间变得极为复杂,她可以对着他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