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户纱织问道:“你好,我叫城户纱织,你叫我纱织就好。请问怎么称呼你呢?”
“髭切。”
“髭切?”这个名字有点儿乖乖的,髭是胡须吧?怎么有人起这样的名字?“啊,抱歉,髭切先生,你跟你弟弟是在哪儿走失的呢?沿路返回的话或许就能找到人。”
髭切回头,看到后面的大路,旁边的小路,隔壁的巷子……“我也不记得了。”
城户纱织:“……阿诺,髭切先生,你确定是你弟弟走丢了而不是你自己走丢了吗?”
髭切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笑道:“嘛嘛,差不多是一个意思,不用太过在意。”
“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儿吗?”
“是住的酒店,但是我不记得名字了。”
“联系方式有吗?”
“哈哈哈,我不是很喜欢用手机,放在家里没带出来。”
城户纱织叹了口气,这哪儿是来走丢弟弟的哥哥啊,这纯粹就是走丢的患有老年痴呆症的老古董。
城户纱织带着髭切在周围的街区都走了一遍,问了许多人,都没人见过跟髭切很像的人。这个时候太阳都要落山了。艾俄洛斯打电话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髭切先生,今天已经很晚了,不如明天再找?”
髭切点头:“好呀。”
你就一点儿不担心你弟弟吗?咳,“阿诺,你有地方去吗?”
髭切摇头。还没找到弟弟呢,就先不回本丸了。
“那不如去我家住一晚?”
“哦呀,真是好心的小姑娘,那就打扰了。”
这个点儿,陪撒加加完班的阿布罗狄接到了膝丸的电话,对方带着哭腔的声音急急的道:“家主大人,不好了,阿尼甲走丢了。”
阿布罗狄:“走丢了?”髭切居然在膝丸眼皮子底下走丢了?“你们对京都应该很熟悉吧,怎么会走丢?”
电话那边膝丸吸了吸鼻子,“在车站的时候,我让阿尼甲在站台等我,我去买水,结果买了水回来阿尼甲就不见了。我问了站台上的人,他们说看到阿尼甲上了电车。”
“知道是开往哪儿的电车吗?”
“知道,我当即就坐了下一班车追了过去,一个站台一个站台的找,终于在一个站台打听到了阿尼甲的消息,结果他们说阿尼甲又上了另一班车。我现在追到了静冈,可是已经完全失去阿尼甲的消息了。”
阿布罗狄忍不住同情了一下膝丸,从京都追到了静冈,阿尼甲这年纪虽大,但却挺能跑的。
“膝丸你先别急,我用刀帐查查阿尼甲的位置。”
挂了电话,阿布罗狄召唤出刀帐,查看髭切的定位。“咦?他在东京?”从京都迷路到了东京?这什么神人?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撒加问道。
“是髭切和膝丸,他们走散了。”阿布罗狄一脸无语的跟撒加吐槽,“我原本以为本丸的走失老人非三日月莫属,可现在看来,髭切也不遑多让。”
撒加想到本丸的老年刃们,心态年轻的特别年轻,比如今剑、狮子王;性格稳重的也特别成熟稳重,比如石切丸;爱搞事的也特别能搞事,比如鹤丸国永;享受养老生活的也特别会摸鱼,比如三日月宗近和莺丸……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先去把髭切接回来吧。也跟膝丸说一声,让他别太担心。”
阿布罗狄点点头,“我这就通知膝丸。”
跟膝丸说了他和撒加会去接髭切后,膝丸整个人就放松了许多,虽然还是很难过,但好歹没有哭出来。
阿布罗狄这里刚挂断电话,就接到了另一通电话:“清光?”
“主公,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阿布罗狄挑眉:“那就先听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在长达半年没有锻到新人的本丸,在今天,出阵的部队带回来两个新人。”
果然是好消息,阿布罗狄很是开心。“等等,你是说出阵的部队带回来的?可是不管是小龙景光还是静形薙刀,不都是限锻刀吗?”
“哦,让您失望了,新人并非小龙景光、静形薙刀、千代金丸、日向正宗、丰前江、笼手切江以上任意一个。”
“那是谁?”
“从聚乐第回来的部队带回来了长义,以及日常出阵的部队遇到检非违使,掉落了小乌。这也就是我说的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主公,目前两个新人都还没有召唤,等您回来再做打算吧。”
“长义?小乌?”阿布罗狄一头雾水,他干脆拿出通讯器登录自己的恶花账号,然后就看到了时政的两条公告:聚乐第掉落的山姥切长义,和加入检非违使掉落刀的小乌。
“我艹!”阿布罗狄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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