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查克拉了吗?再次友情提示,在你面前的我,现在仅仅是一个只能靠拳头的废材啦。”
柱间叹了一口气,懒得吐槽,别人废物不废物啥的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让个位置,我困了,想睡觉。”忍界之神如此说着,便强硬地霸占了床位。
武居直次: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柱间。
“你不是忍者吗?忍者,忍常人所不能忍,你随便睡在外面就好了啦。”
柱间已进入挺尸状态,闭着眼睛,装作自己已经陷入了睡眠。
武居直次:说好的担心斑呢?你不是在杀鱼就是在玩小钢珠还秒睡,这tm叫担心?
男人之间的情谊脆弱如玻璃,透明易碎。
“其实,我担心斑可能不在这个星球。”
正当武居直次认命地去打地铺的时候,装尸体的柱间忽然蹦出来那么一句。
“呃……”他试探性地问,“你的意思是,既然如此,你就放弃了吗?”
柱间瞬间挺身坐起,双眼亮亮的,“不,我的意思是,我要去别的星球找他!我们好不容易才摒弃前嫌,我绝不容许他再次从我眼前逃开。”
武居直次小心翼翼,“你是说,你要出柜了?斑知道你的心思吗?”
柱间蹙眉,一脸不可思议,“胡说什么!我和斑是最好的兄弟!”
“……”很好,斑爷你又收获了一枚兄弟卡!以及,二代目恐怕会哭泣的。
柱间继续表决心,“无论天涯海角,上天入地,我一定要找到他。你明白了吗?”
真想不明白!别用那么认真的表情看着我啊!武居直次简直要跪了,“你是不是还想说,你不知道怎么去外星球,要我陪着你去?”
柱间微笑着看着他,很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武居直次扶额,尝试着跟这个无理取闹的家伙争辩:
“我知道你贵人多忘事,所以我再提醒你一次。这个地球正在面临着被两个中二病毁掉的危机,我作为正义人士,无论于公于私都不能置身事外。虽然我很担心斑啦,可是现在真的有心无力……要不,你再散发一下你蓬勃的查克拉?”
“不试了,没用的。”柱间道:“放心,等你处理好了再说啊,我不着急的。”
“嗯?”大佬,这和你之前说的不一样啊?
“就是这样,晚安。”柱间说完又躺下睡了。
武居直次:反复无常的男人啊……诅咒斑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即使是做兄弟!做朋友!做天启!让你发卡、发卡、发卡!!
认命地躺在自己细心铺好的地铺上,虽然因为多了个人而感到别扭和不安,但总体来说还是可以的。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然而……
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在经历了各种乱脑洞后,在终于快要入睡时——
房间门被一脚踹开,接着一股重压直压他胸前,那是足以让他窒息的重量啊。
“呃咳咳咳,睡什么睡,大男人站起来喝酒!我们一解千愁啊!”
来人毫无扰人清梦的自觉,全身的重量压下来不说,手肘还一个劲的捅着他的肚子,差点没把他捅出血。跟发疯似的,打个酒嗝,浓浓的酒气弥漫于整个房间。
啪地一声,灯开了,刹那间亮了,避无可避。
坐在床头的柱间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俩,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武居直次也没有心情去想,只瞄了一眼就认出了发疯的人是谁,不就是白天他找了两次却找不到人的银时嘛!
那会儿,恕他无力,反正当时的他已经很努力在思考了,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银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白天的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呢?改变的太快了吧喂!
银时用力拉起他,另一只抓着酒瓶的手也闲不住,瓶口倒过来,剩余的酒水全倒在了武居直次刚铺好的地铺上。
“不是……”武居直次真的慌了,俗话说反常必妖,谁知道银时是准备干什么,“那个,银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当然知道,我可是万事屋阿银啊,没有什么是阿银不知道的!”
“……那个可真是厉害,但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呵呵,你懂什么,你个白痴人渣,除了追小男孩以外……嗝……你还懂什么!”银时单手搂住武居直次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站都站不稳,“哥跟你说,你离死不远了。”
武居直次一脸懵逼,“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诅咒我?”
但银时没有回答,醉意上头,二话不说倒头就睡,幸福地打着呼噜,根本不知道自己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惊悚。
“……”武居直次表示自己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很好,今天的自己也棒棒哒。
“柱间,我发现,我比起你更像忍者。”他回头笑容难看地跟围观的初代说,“于是,看在我那么悲惨的份上,你能把床让出来一半吗?”
柱间坐着不语,微微垂头,像是在沉思。好半晌,在武居直次已经对他不抱希望、准备找个角落坐着休息时,才非常震惊地问:“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