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了一下,下意识地问:“她们抓错人了?”
对方并没有回答,瘫坐在地上,麻木而死寂,如同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一心求死。
武居直次对于真相所在意的,不过是这件事跟高杉或神威有没有关系,现在真相大白是个女人,首先就打消了他的猜忌,心里面已不将它当回事了。
见女人没有开口的意思,而他也不想强迫人,所以在刻意停留等待没发现异常后,便果断地转身出去。
与其自己寻找答案,还不如听听月咏怎么说。
月咏依然是那个酷酷的姿势,仿佛一动没有动过。
“所以,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让我进去看一眼,我看了,然后呢?”
月咏嘲笑他,“我以为你会一展身手,还等着见识一下传说中真选组的拷打逼供手法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武居直次横眉一竖,语气克制不住地发冲,“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跟真选组的关系?”
妈蛋,难道过去的黑历史早已人尽皆知了么!!
“生什么气,要责问去问坂田银时。”月咏翻个白眼,“别以为我们有多八卦,你的事情要不是别人主动说起,我们才不可能会去听呢。”
“……”银时,想不到你在背后如此待我!
黑历史满满的武居直次怂了,“下次,一定要找机会把银时揍一顿。”
月咏本想说谁揍谁还不确定呢,但想想好歹也算有点交情,总不好老揭人短,于是平复了心情,迅速地抛出了她所知的真相。
原来那个女人也不简单,无意中吃了春雨在地球上卖的一种致人产生幻觉的药,从而像中了毒一样无法停止需求,因为药很贵,家里的积蓄很快被花光,甚至还欠了一笔债,然后在别人的威胁下,将自己的老公杀人,以抵消债务,并还想从吉原里要一笔补偿款。
“哎,人心难测啊。”像模像样地感慨了声,武居直次盯着月咏的眼睛看,追根究底地问,“那跟高杉的鬼兵队无关呀,但是春雨……”
搞半天,这事儿还是跟夜兔哥哥脱不了关系啊!
月咏恨很地瞪了他一眼,觉得这货无可救药了,“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别以后哭着喊着后悔就好!”
月咏的这番话,武居直次并非完全不懂,只是没有当着别人的面说而已,但现在的情况就不同了。
他很直接地对神威说:“春雨想方设法不惜借用女人的手除掉个浪人,你和晋助究竟在暗地里算计什么呀。”
神威装傻,举着伞,从容的步伐变得活泼起来,一跳一蹦的,像是个对生活充满了希望的无知青少年。
“装嫩可耻!”
“很快到阴凉地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瞬间让武居直次懂了,立刻举手投降,“好好,我不问,反正我已经在你们的手掌心中无法逃脱了。”
他说得很可怜,神威一下子就笑了,“晋助说你潜力无限,我也在等着看你,能否从手掌心里逃出去。”
武居直次无话可说,都不想谢谢他们的刮目相看了。
为了不再纠结,他把视线从神威身上移开,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周边,街上、两边、人群、建筑,幸好没看到任何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已经是江户繁华街中心了,各色各样的人都有,连天人也多了起来,偶尔还有些穿着真选组制服的人穿插而过。
他今天没有精心做特殊的打扮,素面朝天,跟街边贴着的通缉令上的彩色画像一模一样,但警/察们就跟没看见似的,一个个目不斜视与他擦肩而过。
在画像面前停留了几秒,武居直次摸着下巴,欣赏了一下美丽的自己,心说真选组真是下了血本了呀,居然肯用彩色的照片来通缉他。
今天的江户很平静呀,一点都没有大风来临的预兆,城市中的人们过着和往日无异的日子。
不知道银时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按照说好的去干活呢……
到了码头,神威停下脚步,把他推给待机状态的阿伏兔,“我的任务到此为止算完美完成了吧?”忍不住得意地笑,觉得自己棒棒哒。
阿伏兔把伞抬起一点,露出一张冷酷杀手般坚毅的脸,“恭喜啊团长,你真能干。”
“闭嘴,别把我当成小孩子哄,我可是称霸天下的男人。”
“好好好,不哄。”阿伏兔敷衍似地说道,接着看向表面淡定的武居直次,毫不客气地拆穿他,“不要装了,我都看到你紧张的双腿颤抖了。”
“你看错了!”武居直次板着脸,绝不服输!
作者有话要说: 撒个花也好啊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