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原则!我警告你,机会只有一次,要想两头讨好,伤害可不仅仅是双倍!”
假发表示一直看他不爽,剑头瞬间调转了个方向,义正言辞地说:“银时别跟他废话,所以我才说,这小子不可信嘛!都怪你,还沉浸在小时候的记忆里,要知道人是会改变的。”
三言两语真说不清,对于桂的态度早有准备,武居直次干脆假装没听见。
不过,表现到这份上了,还有必要选么?
看高杉的眼神,俨然把他当成了叛徒2.0了吧!往事重演,感觉这次以后是再无法重圆了。
话说回来,这里只有高杉一个人也真是奇了怪了,忠心耿耿的又子和变平太叔叔呢?再不济,也还有一个奏乐的万齐吧!
围观的小兵表示不满,用行动证明自己存在,一言不合二话不说,“嗖”地一刀剁下去,那叫一个心黑不死不休啊。
表面没有防备,实际上开了隐藏的霸气……科科科,总之他其实很在意,一有风吹草动第一个发现,反手就是一刀,挡住了攻击的同时还不忘朝人家心窝里捅一捅,虽用的是刀背,却也够受了。
紧接着,仿佛暂停的时间按了开始键,死水突然活了起来。
武居直次边打边向高杉的方向呐喊:“我不是故意的呀,是他们先动手的!”
高杉无精打采的样子,瞳孔散开,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引不起他的在意。
“狠心了点吧!”果然拔o无情呵男人,昨天晚上的你中有我就像是个梦,现实远得伸长了手臂也无法触摸得到。
银时幸灾乐祸了,笑得格外灿烂瘆得慌,“他早对你不存信任了,相信他,小心死得不明不白。“
“银时你……”这黑的,可真有水平啊!
武居直次嘴角抽了抽,决定不理会银时的话,转念一想,事已至此,还不如顺意选择银时队呢。
瞬间变脸,严肃地仿佛执行命令的士兵,“坂田长官,接下来要怎么做,请指示!”
银时懵逼了一下,然后头蹦青筋,反手一木刀干掉三个小路人甲,怒斥道:“谁是长官,别随便甩锅啊!”
“对啊,别胡说八道,长官明明是我!”桂忍不住停下来争辩,老师教过: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首先要把指挥权抢到手。战场无朋友,谁也休想站在他的头顶上!
“你才胡说,我绝对不认同!”银时并不乐意被占便宜。
武居直次可没他们那么好的心情,身后的阿伏兔还虎视眈眈,鬼知道会做出多么丧病的事来。
“速战速决,春雨……不,神威在后面的船上。”
春雨小弟们被忽略不计,阿伏兔表示不爽,嘀咕:我是活在神威的光环下,可好歹也是个副团长吧,凭什么不被提及。
“话说回来,你们可真是,就这些小弟居然要打到现在,还没分出胜负?”
“不懂别瞎说。”桂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诡辩道:“之前是谁也没认真起来,这些人全是留给你的。”
“……”那要你们何用?
感觉没办法搞懂了,就这样一头雾水的干活吧,反正……银时总不会干坏事的。
想着,武居直次用非常信赖的目光告诉银时:别骗我,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银时拒绝接受。
无名小卒的战斗力加起来也抵不过主角党,所以很快就躺了一地的尸体,秉持着热血漫画不随便死人的原则,这一地尸体占了很大的水分。
就只剩下……
“高杉……”桂皱着眉,不爽道:“他还真稳啊,真让人火大。”
银时没坑声,而是把视线转向了同样默不作声的武居直次,于是假发也跟着看了过去。
武居直次:“……”说实话,我在考虑要不要反水,总不能真的看着晋助被吊打吧?
正犹豫不决着呢,船身忽然摇晃了一下,原来是春雨的小喽啰们冲了上来,有的舔着刀,有的咧着笑,默契地将三人包围,连阿伏兔都下水了。
银时&桂:这发展略熟悉呀,以前貌似也发生过。
阿伏兔走过来,仿佛刚才看戏的不是他,痛心疾首的语气质问:“你为什么背叛?难道我们对你还不够好么!”
“真是太好了,包吃包住还包玩……”武居直次也跟他演,很悲痛很为难很生不如死,“可是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有原则的爱好和平的男人,无法看着你们摧毁地球、毁了我的家。”
“明白,每一个叛徒都会这么说。”
……能不能别说得那么难听?
暗暗翻了个白眼,武居直次决定不跟战斗民族的人计较,毕竟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他还不想被咬死。
新的战斗一触即发。
这就真搞不懂了,高杉究竟想干啥啊,眼睁睁地看着手下的人一个个倒下,他还那么淡定地站在那儿仰望天空。
内心纠结、挣扎了一番,他给了银时一个眼色,希望对方能读懂:春雨的人就交给你们了,反正你有经验,我去跟我的前男友好好聊聊。
银时貌似真的懂了却并不答应:别想跑,至少帮忙解决掉三分之二的敌人。
武居直次:不行,真解决掉了,估计高杉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