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听器哪里去了,“站起来。”
少年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的站了起来。但在琴酒伸手过来时,不由自主地往旁边一躲,心情复杂的表示,“哥,脚踏两条船是会遭报应的,刚才那个男人的下场你忘了吗?”
琴酒不耐烦地反问:“你是女人?”
“我不是,但我怕你的长发大哥哥会比女人还恐怖。”这么一想,恐怖跟性别无关。
“他和我没关系……别逼我动手。”琴酒脸一黑,差点忘了这件可怕的事了,他真怕以后没办法用正常的目光来看待他的现搭档。不,冷静点,他不喜欢男人的。
少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认命了,“好吧,但请你不要过分,我会挣扎、会大喊的。”
“……”忽然意识到,这个看起来无辜的少年恐怕并不单纯,甚至还有点可怕。
琴酒表示,他只是想找到他的窃听器而已,但摸了一遍没有摸到,他是一个直接的男人,心里有疑问当然是直接问了,“你身上的窃听器呢?”理直气壮,完全没有做了坏事的自觉。
“什么?”少年一楞,没反应过来。
“我在你身上放的窃听器。”琴酒耐心的重复道。
“……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放窃听器?”
“东西呢?”
少年大概是被他的直接给镇住了,楞了好一会儿才接上话,“被我发现,顺手丢了啊。”
琴酒也被少年的直白给弄懵了,他还以为无论真假,少年都会把锅甩给别人,可以被叫爸爸的叔叔工藤优作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背锅侠吗。但他喜欢这样的直接,他也不在意对方是怎么发现的,知道个结果就已足够,毕竟不是组织的目标,也不会叛徒,他不会做什么的。
这次之后,还有好几次遇到过,比如分开后的第二天,发现住在同一家酒店,能在同一个餐厅吃个晚餐,偶尔还能拼个桌,当然工藤优作没在,放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个人,估计只想被叫叔叔吧,最后一同去了机场,分开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
回忆了往事的琴酒:所以问题来了,两年前你还是个孩子,为什么现在长这么大了?
武居直次呼呼地把咖啡喝了个干净,眼睛转来转去,看着是像在思考怎么找借口忽悠,可实际上,他是在记忆里搜索,因为他真的没有这段记忆……可是琴酒说的有理有据的,并不想说谎,他也相信对方的眼力,绝对不可能把人认错,把事记混。
况且,他在这里真的用过工藤新次这个名字……
那对他来说是很久以前,但以这个世界的时速来看,确实没有过去很久,他也的确和工藤优作去过伦敦,可……遇到酒厂的人,这么重要的事,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看来还是要找到斑,推断可能有些记忆是他刻意要求不能想起的。
“其实,你真的认错人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琴酒说服,武居直次把咖啡杯放下,认真道:“你看,有谁能一下子长这么大吗?你只是见到了一个跟我相似的人而已。啊,说不定那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