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大师兄, ”
古城和崔颐鸣都站住了脚步,距离万一讲道那日已经过去了约莫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这些新招收的弟子都慢慢习惯了云隐宗的生活。
“既然是聂师弟找你,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崔颐鸣笑着对古城说道。
“行, 你先走吧。”
古城笑着对崔颐鸣说道。
聂乙铭三步并做两步, 追了上来,他跑得满头是汗, 仰起脸来, 露出一张笑脸,“大师兄,您走得可真快啊。”
“你这么急着上来找我, 是有要事吗?”古城笑盈盈地看着聂乙铭说道。
小半个月的相处, 已经让他足够了解宗门里的弟子们, 这次云隐宗拢共招收了近百个弟子, 这些弟子无论根骨如何, 都是极佳的弟子。
而这个聂乙铭虽然入门晚, 却在云隐宗里赫赫有名。
说来好笑, 他出名的原因不只在于他悟性之高, 往往早课的时候,陈长老和徐长老两人随口说了几句, 这人就能够悟得比旁人更深。
真正出名的原因在于他在其他事情上的莽撞。
像有时候, 走着走着, 聂乙铭就自己进入了悟道的状态,结果直接撞上墙了。
“大师兄,方才陈长老讲解这玉牌的使用时,我不小心走了神。”
聂乙铭摸着后脑勺,露出尴尬的笑容来。
古城笑了笑。
他道:“这容易,你陪我走吧,咱们边走边讲解就是了。”
从做早课的地方步行到他们住的求索楼,刚好足够他把事情讲解给这个小师弟听。
“那就多谢大师兄了。”
聂乙铭脸上露出了喜色,连忙快步走在古城身后半步,跟着他往求索楼走去。
等走到的时候。
古城也果然把该讲的事情也都讲完了。
“原来是这样啊。大师兄,多谢您了。”
聂乙铭深深地鞠了个躬,古城连忙扶了他起来,笑道:“这有什么,不过几句话罢了。”
“那大师兄,我还有事在身,我先走一步。”
聂乙铭被扶起来后,眼神中闪着迫不及待的神色,对着古城说道。
古城怔了怔后,心里暗暗失笑,这聂师弟果然还真是如传闻一番的坦坦荡荡。
他道:“你去吧。”
“是,大师兄,回见。”
聂乙铭冲着古城挥了挥手,转眼跑回了他的房间。
他一进入房间,和他一起住的齐诗源就好奇地问道:“老聂,你怎么这么着急忙慌的样子?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我要弄这个。”聂乙铭拿起手中的玉牌,挥了挥。
“这不是陈长老给我们的玉牌吗?你要干什么?”
齐诗源不解地看向聂乙铭。
“陈长老不是说了,我们可以用这个玉牌把修行过程中遇到的哪些问题发在上面,届时候人人都可以看到,要是有人解答不出来,就由陈长老和徐长老,甚至还可以由宗主来解答吗?”
聂乙铭边飞快地将灵气注入玉牌之中,边随口回答齐诗源的话。
齐诗源怔了怔。
他点了点头,“的确是如此。不过,你有什么问题嘛?”
“我倒是暂时没有什么问题。”
聂乙铭瞧着眼前弹出来的碧蓝色光板,兴致勃勃地说道:“不过,我想如果能够让陈长老他们帮忙解答那十个难题的话,对我们来说,帮助应该很大。”
“十个难题?”
齐诗源的瞳孔收缩,他问道:“难道说是那十个问题嘛?”
“没错。”
聂乙铭点了点头。
他说着,手指飞快地在光板上把自己的想法输入其中。
“不可能能回答吧。”
齐诗源摇着头,不赞同聂乙铭这样的做法。
那十个难题乃是万问宗宗主无意中提出来的十大难题,自一出来,便得到几乎整个修真界人的重视,原因无他,这十个难题每一个难题都是攸关修真者在求道之路上碰到的生死攸关的难题,好比说其中一个问题,便是晋升到金丹期时如何应付天雷。
要知道,像六转渡厄金丹这样的稀罕物,可不是人人都有。
即便是大宗门,也不是所有弟子都能有机会用这种宝贝。
故而,绝大多数的修士要么是以阵法应对,要么是硬抗过去。
可以说,死在那几十道天雷下的修士不在少数。
“话可不能这么说。”
聂乙铭道:“就算师长们回答不出来,如果师兄弟们集思广益,未必不能想出一两个好点子来,这对于我们日后的修道之路,百利而无一害。”
齐诗源被聂乙铭说服了。
聂乙铭的话说的没错。
他撸起袖子,道:“好,那我就帮你把这个十问送上去让大家都瞧见吧。”
对于刚刚拿到玉牌的云隐宗弟子们来说。
玉牌他们不少见,但是这种玉牌他们还真头一次见到。
此时此刻,便有不少弟子在摸索着这玉牌的使用方法,瞧见那“十问”浮在顶部,众人心里头不由得起了好奇心,纷纷点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