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青仙宗大师兄并肩而行,这是何等的荣幸,何等的荣耀。
除了大师兄的五位师弟,谁能有这般待遇?
没人能想得通。
外门弟子羡慕。
内门弟子更是羡慕。
最重要的是,那梅苏儿若是天资极佳,有望成为第七代首席大弟子也罢,谁也不能说什么,更不敢在背后议论,可她却偏偏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大师兄屡屡关注那梅苏儿,究竟是为何?
要说大师兄喜欢她,没人相信。
这是修真者的大忌,无人不晓。
更何况,那可是大师兄,没人认为大师兄会自毁前程,去爱上一个宗门败类。
那大师兄又是因为什么,所以才关注梅苏儿的?
总不能是因为她长的好看吧?
这也太肤浅了......
所有弟子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范甘哲更是有些大跌眼镜。
很巧。
他又无意间看到了梅苏儿。
范甘哲作为内门执事堂首座,自然要操很多的心。
可不得不说的是,这人心眼挺好,性子耿直不说,还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就像本该挂在膳房后堂墙上的一把锅铲,被人随手丢在灶子上,然后不管不顾,若是让范甘哲见到,不但会让做错了一点小事的弟子将锅铲放回原位,还会好好教训一番,同时,自己也会被气个半死,总觉得这些弟子做事太不认真,没有章法。
以至于,范甘哲能为了望月峰内的所有大小事务,操碎一颗心。
可见这人有多严谨,有多认真,有多一丝不苟。
如今。
梅苏儿刚刚跟他保证,说要努力修炼。
可一转眼的功夫。
她......
她居然在跟大师兄散步?
这成何体统?
你的那些保证都是放屁吗?
范甘哲很生气。
但也只能受着气。
谁让那是大师兄呢。
所以,范甘哲气哼哼地离开了。
心说,以后再也不管她了......
......
......
青螺亭山坡上。
当一众外门精英看到。
大师兄和梅苏儿径直落座青螺亭后,全部怔住了。
连飞鱼张大了嘴,仿佛能吞下一只乌龟。
这并不夸张。
因为有人比他更夸张。
“不是吧?那是梅师妹?”
“我没看错吧?梅苏儿居然和大师兄在一起?”
“你们快看,石案上多了茶壶和茶杯,大师兄竟然在请梅苏儿喝茶!”
“乖乖,那可是大师兄啊,小梅师妹是怎么办到的?”
“什么怎么办到的?别胡说,得罪了大师兄,你就等着被赶出宗门吧。”
连飞鱼赶忙喝止,一众弟子纷纷住嘴朝山坡下张望。
......
卓月从始至终都一直跟在梅苏儿不远处。
个头将将一米五的小卓月生的是越发可人可爱,很招人喜欢。
走哪都会被关注被议论。
所以她早就习惯了。
如今,见自家小姐竟然和大师兄走的这么近。
小丫头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小小的拳头拧在一起。
她好想冲过去揍大师兄一拳,打爆他的眼睛。
可是,她不敢。
即便敢,也不能这么做。
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生出那奇怪的羡慕嫉妒心。
反倒有种从未出现过的酸涩,满满地溢上心头。
这种感觉很不好。
以至于小丫头委屈巴巴,眼中雾气又开始来回打转。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最心爱的宝贝被人抢走,而且自己根本没办法夺回的那种无力感和失落感。
“唉?这不是卓师妹吗?”
正当卓月心情不佳时,将将路过她的赵玉凤怎能放过如此大好机会,寻之目光望去,便看到了青螺亭下的那幕画面,计从心头起,坏心思胆边生,便要奚落一番。
“怎么?看你这模样,好像不大喜欢你家小姐跟他人走的如此近吧?既然心有不悦,拉你家小姐离开便是,这点胆量都没有,还以丫鬟自居,你又如何照顾好你家小姐?”
赵玉凤是阴阳怪气地说了一通,耸耸肩就要离开。
卓月抬手拦住了她。
本就心中不太爽,想去揍大师兄一拳。
但她却不能这么做,于是心中有闷气无处发泄。
这倒好,既然有人送上门来,而且还是这手下败将,不好好发泄发泄,怎能对得起自己?
于是,卓月便将赵玉凤打了一顿......
赵玉凤虽已达筑基后期,但哪里会是卓月的对手?
卓月早在半年前就进入了气海境,若要杀死赵玉凤,恐怕一根手指都能办到。
所以,便给了赵玉凤眼窝一拳,又踹了一脚。
赵玉凤的胸骨再次被卓月踹断两根。
不敢多言,只能憋着,心中更是气冲牛斗,当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