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起了误会。
“沫沫,你这是在指责我么?为了黄权,你要跟我吵架?”安心说道。
凌沫沫红着眼圈,冷笑了一声,说道:“指责你?我怎么敢。你是谁?你是安心,你是我嫂子,你是我哥的老婆。我现在住在你家,我吃你的,喝你的,我怎么敢得罪你?但是安心,你别忘了,你吃的,喝的,住的,都是我哥的!你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我哥给你的,没有一样东西是你自己靠自己的实力的得到的!所以,你没什么好骄傲的,更没有权利站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言毕,凌沫沫红着眼睛,愤怒地离开了。
安心独自一人,却怔住了。她坐在咖啡桌子边,透过窗子,看到凌沫沫拦了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
灯红酒绿,帝都的一切繁华依旧。现在却只剩下她一个人,感觉好像被整个世界都遗弃了。
先是被窦雪梅嘲讽,接着又被严参谋长拦在医院外面,然后又被凌沫沫奚落。
她这是怎么了?到底哪里做错了?嫁给一个和她地位相差太多的男人也是错么,需要承担这么多的非议和指责么?
安心轻叹了口气。
起身要离开时, 服务员走过来拦住她,有些尴尬地提醒她道:“对不起,女士,您还没有买单。” 安心点了点头,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来,递给那服务员。
服务员快速地在单子上核对道:“刚才您一共三个人一起,点了两杯咖啡,一杯卡布奇诺三十八元,一杯拿铁三十元,中间续杯半价十九元,一共是八十七元。”
服务员刷了卡,又微笑地说道:“谢谢您的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安心把卡重新放回钱包里,她忽然发现,自己钱包里好像都是君慕白的卡。似乎自从结婚之后她就已经习惯了,慢慢地甚至习以为常了。
凌沫沫因为黄权的事情和她闹掰了,他们两个点的两杯咖啡却是她来买单,想想还真是有些……难以置信。
二十七军。
新兵的女兵宿舍里仍旧一片热闹,刚刚吃完饭,她们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这段时间许久都没有见过安参谋和窦指导了,女兵们反倒都想念去她们来了。
“我知道窦雪梅的母亲生病住院了,所以窦雪梅请假了,没办法来指导我们。但是安参谋是什么情况呢,明明人在基地,却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三十八号疑惑地说道。
四十号很快接过三十八号的话,说道:“这八卦都不知道,你还在军队里混什么?难道你没听说,安参谋和首长一起去度蜜月了么?据说啊,走了整整一个星期呢,估计这一个星期给折腾坏了,回来正修养身子呢,哪里有时间来管我们啊!”
四十二号故意问道:“诶,四十号,听起来你好像懂的很多嘛!你倒是给我们大家讲一下,安参谋跟首长在一起怎么折腾啊?”
其他女兵纷纷起哄。
四十号说道:“这都不知道?我来告诉你们怎么折腾!”说着,四十号纵身一跃,一把把三十八号扑倒在床上,然后双腿别在三十八号双腿中间,手在三十八号身上乱摸。
“哇偶!”众人纷纷起哄。
四十号继续解说道:“首长就是这样,先把安参谋扑倒,然后,大手猛地握住她的柔软,尽情地揉捏。双腿有力地分开安参谋的腿,然后……”
当众人都嬉笑着起哄时,三十九号文艺兵忽然听不下去了,愤然起身,愤怒的大声喊道:“别说了!”
其他女兵都沉默不语了,诧异地把目光投向三十九号。
而三十八号也挣扎着从四十号身下逃脱出来了,甩手给了四十号一巴掌:“四十号,你脑子有病啊!”
四十号捂住火辣辣的脸,说道:“我脑子没病,我看,三十九号才有病吧!我不过就是这么跟大家开个玩笑而已,三十九号,你有必要情绪这么激动么?”
三十八号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狠狠地白了四十号一眼:“你看看人家文艺兵,思想纯洁,积极上进。”说完,三十八号又狠狠地瞪了四十号一眼,“再看看你,整个儿一女流氓。你也跟人家学习学习,自己是流氓不打紧,可别把别人也给带坏了!”
四十号想了想,诧异地说道:“不对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十九号才应该是我们几个当中最流氓的一个吧?她不是高中的时候儿就破、处了了么?怎么这会儿装起纯洁来了?”
三十九号面红耳赤的,一想起君慕白跟安心在一起“那个”,她就完全无法接受。
自己喜欢的男人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缠绵,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三十九号气愤地说道:“我们都是军人,就应该遵守军纪!在宿舍就不能胡说八道,尤其是那些色、情的画面!”
四十号诧异地说道:“可是你……不是说你最爱看‘色、情’么?为什么我一提起首长的事情,你就情绪这么激动?你该不会是对首长有意思吧?”
三十九号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四十号说中了,忙辩解道:“胡说八道!首长是我们的上级,你们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侮辱他!”
四十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