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又为何要救他人性命?
楚危楼想不明白,心魇里出现仙子太过神秘,又如此复杂,他看不穿。
“这些都不是你要操心事情。”沈烬放下茶杯,他淡淡地说,“她是如何人都无所谓,重要是集合所有天界之人,帮她找回魂魄!”
“我自然知道。”楚危楼忍不住回嘴道。
楚危楼对沈烬时,完全没有像是其他人一样敬畏他是仙人想法。
尤其是沈烬说这种类似教训话时,楚危楼心中更是烦躁。
看着氛围不太好,白玉温声道,“你先回去吧,晚上还要去见其他人。”
楚危楼起身,他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背影,沈烬轻哼一声,又将茶杯端了起来。
要不是看在楚危楼天生凶煞,又是帮助虞绾主力,他早就出言相讽了。
“……小龙崽子。”他低声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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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楚危楼、秦子羽、虞晚晚和花青相聚在程清铃独院里。
程清铃果然备了好酒,桌面上还特地摆了虞晚晚爱吃东西。
众人围坐在桌边,只有虞晚晚吃个不停,其他人已经不用经常进食,便只是喝酒。
除了最后虞绾最后一个徒弟,和天界与虞绾有关人竟然在这桌都坐齐了。
花青沉默,楚危楼冷淡,桌上只有秦子羽和程清铃聊天,便显得有些冷清。
楚危楼观察花青许久,便越发确定花青恢复了记忆。
她神情是远超年轻女孩沉稳,似乎心中有重担,眼神低沉。
楚危楼打量花青,秦子羽暗中观察他们二人。唯有程清铃什么都不知道,但也能察觉得到桌子上明枪暗箭不断。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花青便坐不下去了。
“内门弟子夜宿有门禁,我先回去了。”她低声道。
“那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呀?”虞晚晚抬起头,她眨着眼睛问。
一直沉默又凝重花青这才露出点笑容,她伸手抱住小姑娘,又伸手揉她头。
“我只是普通弟子,没资格来后山。若是有机会,我定来看你。”
花青要离开,没想到楚危楼也站了起来。
“我送你吧。”他说。
这句话把其他几人都惊了下,程清铃吃惊道,“你……”
秦子羽拦住程清铃,看着二人离去,程清铃才蹙起眉毛。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程清铃不敢相信地说,“楚危楼竟然还残存这样良心?”
“师姐且看吧。”秦子羽摇了摇扇子,他笑道,“他身上有古怪。”
…
楚危楼送花青,路程还有点远。
他们住在主峰后山,是整个仙门最深处,而记名弟子则是住在最外面山上。
楚危楼也没想真把人送回去,他带人向着主峰翻越,走到路上时候,楚危楼一停。
他转过身,看向花青。
花青其实和虞绾弟子并不熟悉,也没什么交集。
她本体虽是花仙,可也没有什么攻击力,直觉便有点畏怕虞绾魔头弟子们。
尤其是楚危楼,他为龙族,本身便高于妖族,花青虽然是花,也会有被血统压迫感觉。
如今二人都是普通修士,可看着楚危楼转过身,花青还是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她僵硬地问。
楚危楼注视着她。
他目光在沉沉夜幕中闪过冷光,未说话便带有一丝压迫。
“你想起来你是谁了,对吗?”他轻声道。
花青一怔。
“你,你也想起来了?”她不敢相信地说。
楚危楼其实只有当时渡劫时看到那一幕记忆,他淡淡地说,“我只记起来一些。”
“那其他人呢?”花青有些急迫,“若是你们都记起了,便要赶快一起去救虞仙子。她如今如此脆弱,我每日都胆战心惊。”
“他们还没有想起自己是谁,就连我也是在小渡劫中才有机会想起其中一幕。”楚危楼沉声道,“如今进展缓慢,就连沈烬也有些束手无策。他说要等我们与师父感情密切之后才能解开记忆。”
“定是天界人跟他说吧。”花青也不由得蹙起眉毛,“若是缓个几年,我相信你们都会真心待她,可如今她只是残魂之身,这样拖下去不知会出什么危险。若是慢慢虚弱下去再死亡也未可知。”
“若是再用那仙丹呢?”楚危楼说,“沈烬说那丹药副作用强,可我用了一颗,并不觉得有什么。”
“这种丹药都是禁品,若是让人人都想起前世,岂不乱了套?想想也知这样仙丹会有何样副作用。”花清说,“你当时在小渡劫,正好要脱壳再生,所以他才敢给你用那仙丹。若是平时,几个你都不够死。”
花青头疼地说,“程清铃和秦子羽还有多久才能渡过第五境,那丹药只有他们渡劫时才能使用。”
“你要给我们用什么丹药?”
这时,一个清朗声音从远处传来,二人转过头,便看到是秦子羽和程清铃走来。
秦子羽摇着扇子,他笑道,“楚师兄,有事直接与我们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