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吃痛下跪后,便被方才那个公公用力地掌嘴,
“没规矩的东西,太子殿下可是你能顶撞的?”
马车之中,来东宫接乔锦娘的糯米见此,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姐,简五小姐不过是对太子说话语气不客气了一些,就被折磨成这样,我们天天骂太子是狗东西,岂不是……”
乔锦娘拧紧着手帕道:“我骂了吗?你听见了吗?”
糯米连连摇头,“小姐是最和善的人,不会骂人的。”
乔锦娘轻轻点头,“嗯,记住了,我没有骂过,你也没有。”
乔锦娘的马车刚刚驶离,右相夫人就连连磕头道:
“殿下,此事与我女儿无关,我招,我全招,求太子殿下饶过我的女儿吧!”
陆宸抬手让内侍们住手,“说。”
……
乔锦娘回了侯府,就躺下了,病来如山倒,来长安不过四个月,她已然病了两回了。
侯夫人着急地厉害,请了太医又去了佛堂之中跪拜。
在侯府之中,乔锦娘喝着药时想念着麦芽糖也不好说出口,病时也没有无趣。
乔若依过来与她说了不少朝堂之中新出的大事:“我以往经常听人说抄家灭族,总觉得有些远了,我长这么大,就从未见过满门抄斩的罪过。”
红菱在一旁道:“好五小姐,您可别来和我家小姐说这些骇人的,她身子骨本就不好呢。”
乔锦娘道:“无碍,正好我这会儿难受,也看不了话本子。”
话音一落,玉燕就捧着一个木盒子过来,“小姐小姐,福安郡主给您送了几本话本子过来,说是如今长安之中最流行的……”
乔锦娘轻嗤一声,以往这么嫌弃她看话本子,现在竟巴巴地让人送来。
一声狗太子要骂出声来,想起了昨儿个早上见到右相七女被掌掴的那一幕,她瑟缩了一下,还是算了。
乔锦娘命红菱将话本子放在一旁,问着乔若依道:“你可知郑家的表兄的罪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