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道:“陆家先祖本就是自陇西而来。开国后,陇西这块地方便是有着陆家的另一脉传承下来,封那一脉为陇西王。
我刚失踪时适逢南方各处水灾,太子失踪,大皇子五皇子便贬,朝堂人人自危,陇西王生了野心。
父皇需要牵制住陇西王,也不想同胞相残,便将皇姐赐给了陇西节度使为妻。
一年后,父皇诛杀陇西王,皇姐才与陇西节度使和离,回到了长安。
陇西王没有大张旗鼓地造反,你在民间并不知此事,就连我也是回宫之后才知晓了此事。”
乔锦娘道:“那陇西节度使可还在?为何要和离呢?”
陆宸道:“陇西王不在了,陇西节度使身为驸马爷手握兵权,便就不被群臣所容,皇姐和离也是为了陇西节度使而思虑。”
乔锦娘道:“人人都羡慕着公主豢养着这么多的男宠,现在才知晓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幸而她不是什么公主,那锦衣玉食看着自由散漫,实在也是一个大大的牢笼。
除非有男子愿意和福禄爹爹秦驸马那般甘愿失去一切,可世间能做到这个份上的男子,又有几人。
乔锦娘担忧道:“日后我们的女儿不会也这样吧?若是我的女儿不能嫁给心爱的男子,我宁愿是不要女儿的。”
陆宸笑着道:“我怎么可能会亏待女儿呢,不过我们还没有女儿呢,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呢?”
……
乔府一行人出宫后。
乔若枫一直是心不在焉的,若晚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乔若枫跑到了安远侯跟前,道:“伯父,我想要入安远侯府的女子军,今日西凉公主挑衅,我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羞辱,若非二姐姐用了险招赢了公主,我们乔家女儿的名声尽失。
听闻乔家军里头也有女子军,我甘愿去西南,加入女子军,从小兵开始做起。”
乔二夫人大声道:“你疯了!若枫,你就算名声尽失,也用不着如此这般自暴自弃前去军营吧?”
乔若晚上前拱手道:“伯父,我也愿意陪着姐姐前去,我们二房无子,本就该我们姐妹挑起大梁,我与姐姐愿意前去西南加入女子军。”
乔二夫人差点要晕厥过去,“你,你们,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啊!”
乔老夫人赞赏道:“好,这才是乔家的女儿,正好,你们的姐夫与许明威要去西南,就让他们护着你们去西南参加女子军!”
乔二夫人对着乔老夫人道:“娘,这怎么可以呢?”
乔老夫人道:“乔家忠烈满门,后辈有此血性才是我乔家的好孩儿,祖母果真没有疼错你们两个。”
乔二夫人叫苦不迭地痛哭着,郑晓前去安慰道,“若枫若晚有志气是好事。”
……
翌日一早,西南来的众宾客都纷纷起身离开长安。
乔若枫与乔若晚趁着二夫人还在睡时,便留下了书信随着西南众人去了西南。
茶馆一早开门,便是坐满了宾客,不少文人都在为佟盈盈造势。
“昨日里西凉蛮夷小国公主在太子的生辰宴上,可是出尽了刁钻的题目,多亏了佟小姐,不愧是名震长安的才女,才不至于让我大棠国威受损!”
“哦?那西凉公主出了些什么题目?”
某文人便道:“头一个题目便是国宝在哪个盒子里,真真假假的,把新科探花都给难倒了,幸好有佟盈盈为探花郎解围,站出来偷摸着给了探花郎纸条。”
茶馆之中不知情的众人,听着文人们绘声绘色的描述,都纷纷相信着:“佟小姐好生聪明呐。”
“她可真是我大棠的功臣呐,若是没有她,那新科探花郎可是丢尽了颜面了。”
某文人继续道:“可是偏偏还有不领情的,佟小姐替乔世子解围后,那西凉公主又出了一道难题,拿出来两只鸭,不要皮肉骨头内脏,做成一道佳肴。
太子妃为了拖延时间,便道晚上再上佳肴,佟小姐好心为太子妃献策,想出了可以用鸭肚中的蛋做菜。
可是太子妃却以佟小姐不懂规矩,没有在太子妃问话时就先开口,让宫女狠狠地掌掴了佟小姐。
还将佟小姐扔出宫外,也不知后来宫宴之上,太子妃有没有因自个儿的嫉妒,而毁了我们大棠的威严?”
事关太子妃,众人不好骂出口,只是替佟盈盈打抱不平着。
“佟盈盈真可怜,她为大棠所做的事情,大棠百姓皆不会忘记的!”
“佟盈盈这般聪慧,又是扬了我大棠国威,可佟御史却因为误信了吴文而被罢官,佟小姐还真是可怜呐!”
一位爱跟在佟盈盈身后附庸风雅的书生道:“佟小姐为国为民做了这样的好事,反观宫里头的那位,却还嫉妒着佟小姐,着实是不堪。”
听着热闹的百姓们便纷纷赞同不已。
佟盈盈今日故意出门去茶馆那边转悠了一圈,一路上遇到的小摊贩纷纷给佟盈盈免单,一些百姓们也都将自个儿家中的好东西全都送给了佟盈盈。
便是将佟盈盈当做了杀敌归来的女将军一般崇敬不已。
佟盈盈连声推却道:“我是大棠的一份子为大棠分忧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