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听到齐王妃这话,也便就想明白过来了,难怪怀王会让陆宸纳妾,原因在于此。
不管外边传言如何,宫中对于周诗徽的身份传言丝毫不管。
李玲玲再是闹腾,也不敢在惠临帝还未曾承认周诗徽身份的时候,去惠临帝跟前说这些。
怀王让李玲玲去求太后赐周诗徽为太子侧妃,若周诗徽真的是惠临帝女儿,那赐婚自然没用,陛下也会承认下周诗徽乃是自个儿的女儿。
到时候皇后姐妹两人少不得会有相争。
太后宫中。
太后听了李玲玲的提议,有了谋算道:“皇后素来不将哀家放在眼里,她得意了近这么多年,最终却是败在了自个儿亲姐姐的身上,此事哀家会去与陛下说的。”
李玲玲计谋得逞,便轻轻一笑。
太后到了含凉殿之中,等了约莫着大半个时辰,陛下才从宣政殿之中回来。
太后听一旁的内侍说了惠临帝从宣政殿而来,不禁蹙了蹙眉头道:“听人说今日太子妃给陆家先祖上香之时,被香灰给烫到了手?”
惠临帝道:“今日香炉之中满是香,被烫到的并非太子妃一人。”
太后端起来一杯茶水,道:“烫到并非小事,怀王所说的不错,东宫后院独太子妃一人于江山社稷也为不妥。
哀家觉得周清和如今才名满天下,其女玉泉郡主也是继承了她的才情,玉泉郡主做东宫侧妃极为合适。”
惠临帝轻轻蹙眉道:“母后,宸儿的婚事您不必管,玉泉郡主也是不会入宫的。”
太后气恼地将茶杯放在了木桌上,“宸儿也是哀家的孙儿,试问哀家怎么就管不得宸儿的事?”
“是吗?”惠临帝道,“天下哪个祖母会屡次三番地对孙儿下毒手谋命的?”
“朕不计较母后的罪过,是顾念母后一人将朕抚养长大不易,太子也孝顺,对于母后您的所作所为向来是忍耐的,至于太子后宫之事,母后您休想插手半分。”
太后被拆穿,也不再多说,拂袖离开了含凉殿。
在含凉殿外等着李玲玲上前问着太后道:“皇祖母,父皇怎么说?可是答应了玉泉郡主做太子的侧妃?”
太后道:“皇上没有答应,日后太子的婚事,你少来惹哀家心烦。”
李玲玲站在原地琢磨着,陛下不答应周诗徽做太子殿下的侧妃,那说不定周诗徽还真的是父皇的女儿?
皇后罚她禁足抄写礼记一百遍,她的手都快要废了。
看来的确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够一直看着皇后的笑话了,到时候也让皇后尝尝这种滋味。
不过倒是没有想到,周诗徽竟然会真的是父皇的女儿。
李玲玲想着,周诗徽如此痛恨着福禄与太子妃,与她交好,少不得可以利用周诗徽去对付乔锦娘与福禄郡主。
况且,还有周清和和陛下感情深厚,周清和无子,这年纪了也不可能再怀有子嗣了。
若是和周诗徽交好,少不得也能让陛下因为周清和对怀王另眼相待。
周诗徽在府中接到了李玲玲的邀请,本是不想前去怀王府的,可是想想李玲玲与福禄郡主向来不对付,便去了怀王府之中。
到了怀王府之中,李玲玲好生招待着周诗徽道:“妹妹。”
周诗徽行礼道:“怀王妃。”
李玲玲拍拍周诗徽的手道:“妹妹长得这么美若天仙的,比福禄要好看上几分,那安远侯世子也真是不长眼睛呐。”
周诗徽眼神有着微微的落寞。
李玲玲挑拨道:“不过乔律也是没有办法呐,毕竟太子素来不受太后待见,而福禄郡主是太后最疼爱的外孙女。
太子殿定是起了想要靠着寿安长公主拉拢太后的心思,乔律娶福禄郡主,实际上也是为了寿安长公主与太后能够帮衬着太子罢了。”
周诗徽闻言,只觉得李玲玲说的有道理,“太子妃身为乔律的亲姐姐,为了稳固太子的权势,竟然牺牲了弟弟的姻缘。未免也太过于自私了些。”
李玲玲轻笑一声:“不过说起来,也是太子妃错把鱼目当珍珠,把珍珠当成了鱼目,她不知道妹妹才是陛下最疼爱的亲生女儿,试问外甥女儿和亲生女儿怎会是一样的呢?”
周诗徽道:“怀王妃莫要说笑,冒认皇亲是要砍头的。”
李玲玲轻轻一笑,“本王妃既然叫了你一声妹妹,自然是已经查清楚了妹妹的身世。”
惠临帝在祭坛上的时候都已经说了怀王所说有理,可是太后要将周诗徽赐给太子做侧妃时,陛下又是不愿了。
再加上外边的传言沸沸扬扬,也不见宫中有人制止,想来周诗徽一定是陛下的女儿无疑了。
周诗徽震惊不已地道:“原来我真的是陛下的女儿?那我娘……”
李玲玲道:“你娘与陛下的感情寄托于那几首诗中,令洛阳臣民都感动不已呐。
可皇后顶替你母亲成为高位,又不顾念周家的情谊,眼见着周思思都快要被处斩没有了性命,我若是你定然不会就这么隐忍着的。
让爹娘分离,让一个替身占据着本该属于你娘亲的地位,你才该是皇后嫡出,而非是太子呐!”
周诗徽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