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戴临可不这么想,“一起吧,正好需要你在场。”
褚执事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领路。来到了王伦修炼的洞府门前,见其他三人都没什么反应,他又
只好主动敲门。
大门开启,朝一侧打开,王伦走了出来。
“王道友,这个……”褚执事搓着手,不好明着解释。
王伦摆手道:“是他们来找我的,对吧。”
“王道友气色倒是好的很啊,反观我这不成器的徒弟,苦瓜脸,像是被某人欺负羞辱的很惨啊。”戴临上来就意有所指。
王伦也不含糊:“没错,是我惩戒的他,怎么,戴道友不问问事情缘由,先上来兴师问罪了?”
正好褚执事也在,他还是先礼后兵。当然,前提是戴临也得讲道理。
“你没理由惩戒我!”牛风大喊,“我没对你做什么。”
出乎王伦的意料,戴临一巴掌拍在牛风后脑勺上面,骂着道,“是你干的事情,给我说出来!”
王伦不清楚戴临要做什么,但事情再演变,也不会恶化成大事,所以倚靠在门框旁边,安静看戏。
牛风被拍打了一下,但对方是师父,屁都不敢放一个,当着褚执事的面,将自己是怎么“捉弄”的细节,说了出来,倒是没有什么隐瞒。
但说完细节后,牛风迅速补充道:“面对王真人,我肯定不敢这么做,给我胆子也不敢啊,我只是想捉弄另外一个人而已,但控制阵法时失误了,脑子进水,明明听褚执事提到过,王真人住在八号修炼洞府,我本想捉弄九号洞府的人,错误地将八号洞府的阵法关闭了,才有了之后的事情,我得向王真人赔礼道歉。”
“事情来龙去脉说的很清楚,最后的解释,可就牵强附会了。”王伦边说,边看了一眼褚执事。
褚执事却不敢站出来指摘牛风的不是,装耳朵聋了,反正是打定主意,对两边都不发表意见,免得引火上身。
王伦也没指望对方会站出来,视线从对方身上收了回来。
褚执事心如明镜,牛风最后的解释就是在说谎,而且是仗着此刻有戴临在,说出的是一个经不起推敲的谎言。
估计,戴临是要以牛风被王伦严重羞辱这个事实,进行反击了。
“也不算牵强吧,我这徒儿是凶了点,但脑子没坏掉,怎么可能会故意针对王道友动手,羞辱元婴修士可不是什么小事,”戴临话锋一转,“不过他确实冒犯到了道友,受到点惩戒以此来消除误会,也是对的,但就是有一点。”
他望着王伦,眼神突然变得咄咄逼人,“道友羞辱我这徒儿,羞辱的太重了,这点就不应该了,尤其是道友根本没听他解释。现在他当着我的面解释了,道友也能看的明白,我这徒儿并非要故意针对你,当时道友如果能听他进行解释,按道理就绝不应该如此羞辱他。”
戴临以自己作担保了。
王伦还是反问了一句:“所以戴长老的意思,是相信你那徒弟的解释了?”
“这个我可以担保。”戴临亲自上阵,眨眼间就将牛风变为了犯了错、但犯的是无意过错的人了。
王伦自然也明白了对方是先承认牛风有错,再反客为主。这一招也很常见了,无非就是将牛风的过错缩小了很多倍,然后就有了反过来责怪他的理由了。
“原来牛风不是故意针对的我,是记错了人啊,这和我的做法也差不多,其实我也是记错了,只不过是记错了自己的出手轻重了,一失误,下手就重了一些,也是无意的过错了。”
王伦直接针锋相对。也是将几乎不讲逻辑的话,送给了对方。
旁边褚执事差点笑出声。堂堂两大元婴修士有了矛盾,没想到现在却是在互相打嘴仗。
这场面,他还真没见过。
戴临也懵了,错愕地看了几眼王伦。
王伦不应该是强硬表示羞辱了牛风就是羞辱了、又能怎么样的么?怎么还用上地痞流-氓的嘴巴互损手段了?
不过他自然不会被王伦带偏,根本没去指证王伦话里面的毛病,抓住重点继续开腔:“不管怎样,道友对我徒弟的羞辱程度过重了,别说我这个当师父的不闻不问,徒弟找我求助,这事我得管,道友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不知道戴长老想要什么说法?”王伦见没可能小事化了,也变得十分直接。
替牛风出头就是一个幌子而已,戴临是要利用这次机会,将上一次没有和他拉扯明白的旧事,一并拉进来说道说道了。
“王道友,这事其实也不算什么事,道友的手段过激了一点而已,总不能让道友也像我徒弟那样遭到那种羞辱,这样吧,我来代表我这徒弟,道友和我道声歉,事情就算结束了。”戴临看似还很“体谅”人,王伦给牛风道歉太跌份,所以由自己上阵,自己和王伦的实力相当,不至于那么跌份。
王伦没有要配合的意思,摆摆手,轻飘飘道:“很小的一件事,上纲上线有用?”
“嘿嘿,今天我还真要上纲上线。”戴临手指着陈庆,“这人你还认识吧,他和刘青都因为你指挥失误而遭了厄运,算上这次,你都要给我们道歉两次!”
戴临知道不可能锤到王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