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念一身正装制服很适合这样的场合,桌上一尊黑沉铜制象雕也在为她今日职权添砖加瓦。她两边手肘撑在桌面,方便交叠的手掌撑住下巴,对孟宁说:“解释一下吧。”
眸光下垂,纤长的睫毛指往桌面。
那里一张信笺,印着C酒店的标志。温泽念的谈话好正式,还把孟宁的辞职信给打印出来了。
孟宁背手站着不动,温泽念叹了口气,叫她:“坐。”
她仍站着,温泽念站起来绕到她身边,看她一眼,在温泽念瞧上去像要伸手来摁她的肩时,她还是自己坐下了。
温泽念也没回自己座位,半倚坐在办公桌上,从口袋里掏出了盒烟出来,抽出一支,想起什么似的又叹了口气:“把打火机忘在你家后,我就再也没抽过烟了。”
“我打火机呢?”
孟宁面不改色:“不知道,没瞧见。”
她又看孟宁一眼,烟夹在指间,暂且没抽,扭着腰把桌上打印着孟宁辞职信的那张纸拿过来,叹了见面以后的第三口气:“你什么意思啊?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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