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闹矛盾,”蒋妗的神色也有点慌,压低声音解释道:“那几个估计是混社会的人。我听人说以前局势比较混乱的时候,那些人势力很大,也很猖狂,什么都敢干。”
欺负学生收保护’费都是常规操作,更严重的案件也频发不绝。而且没人敢报警,报警了他们被查一次,就会报复十次,并且性质一次比一次恶劣。
“好像是四年前还是五年前,”蒋妗说:“咱们学校有学生被盯上了,当时为了保护学生,教导主任直接动员老师组织了陪护队,接送学生上下学。一次路上遇到那些人起了冲突,贾队长为了护住学生被捅了一刀,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因为差点出人命事情被闹得很大,后面好几个月每天学校外面都有民警巡逻,再加上不久后迎来严打,那些人才慢慢消停了,最起码不敢再找慧真中学学生的麻烦。”
这些事,每年的新生入学典礼上,贾队长都要露出肚皮
() 上的刀疤仔仔细细讲述一遍,他之所以能在学生当中拥有那么大的威慑力,有一半都来源于此。
“这两年类似的事情越来越少了,但也看学校的位置和管理水平。听说四中和六中那边还经常有人被盯住收保护’费,()”蒋妗越说越着急,也不知道马文超怎么惹上了他们。哦,听说他女朋友好像是四中的。?()_[(()”
乐昂听明白了,转头看向祁焱。
祁焱刚把手里的章鱼小丸子吃完,看懂了他的眼神,点点头:“可以去。”
乐昂便问报信的女生具体位置在哪儿,女生说:“顺着这条道一直往前走,走到头右转就是巷子,但巷子里还有好几条小路,我不确定他们选了哪条。”
乐昂对蒋妗道:“你听严浩的在这儿等着。”
“你们俩真去啊?”蒋妗有点担心,虽然祁焱据说从小练过,但毕竟还是学生,恐怕不一定是社会人士的对手吧,更何况对方还有四个人,身上还有武器……
不行,她也得去看看,她不添乱就躲在最后面,万一形势不对她就扯着嗓子死命叫,最起码能给援兵指一下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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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街越往里走人越少,顺着最中间的道路一直走到头再右转,走个二三十米后再左转,穿过一条细细长长的小巷,里面有一片砖墙围起来的空地,平日里周边的商户会往这放置废弃物品,或者倾倒垃圾。
马文超此时就跪在雨后泥泞的地面上,两名社会人士一左一右反锁住他的手臂将他往下压,污水渗透了他的膝盖,脸上是刚被揍过的红肿痕记。
为首的黄毛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抬手又往他脸上甩了一个巴掌,“你小子胆子肥得很啊,”黄毛说:“竟然敢让你女朋友报警?知道你东爷是混哪条道上的吗,能被爷看上是那妞的福气,敬酒不吃吃罚酒,改天老子带一帮弟兄把她强了你信不信!”
马文超挣了挣没挣开,反倒被后面的两个人按住了又往下压,一张脸几乎贴在了泥地里:“你别动她!”手臂强行反扭的痛楚让他疼得倒抽冷气,拼命想抬起头:“报警的事是我让她做的,跟她没关系,你有事……嘶……你有事冲着我来!”
“哟嚯,今儿还碰上个情圣加硬茬。”黄毛夸张地笑了笑,然后神色猛地阴狠,收回脚随手从地上捡了个玻璃瓶,喀嚓一下在砖墙上把底磕碎了,然后一只手揪住马文超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用力往后拽,一只手握住瓶颈将碎片对准了他的脸:“跟老子装’逼?老子杀人坐牢的时候你他么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嘴倒是挺硬,你女朋友就喜欢你这张嘴是吧?你猜我要把你这张嘴豁条口子,从嘴角豁到耳根这儿,你女朋友还看得上你不?”
锋利的玻璃抵在脸上传来尖锐刺痛,碎裂部分刺入皮肤,渗出点点血迹。马文超心中涌出恐慌,试图求和:“报警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我跟我女朋友也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钱,我身上有两百多,卡里还有三千,都给你……”
黄毛仰头大笑,“哥几个听到没有
() ,这还是个富家少爷,要给咱们打赏三千呢。还真以为你是条硬汉,这会儿知道认怂了是吧?可惜,”黄毛狞笑一声:“迟了!”
说罢扬手就要将碎玻璃瓶从男生脸上一划到底,誓要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手刚抬起来,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嗨大家好呀,你们在干嘛呢?”
黄毛回过头,看见了奥特曼。
已经绝望的马文超也看见了,眼中立刻迸发出绝处逢生的喜悦:“乐昂!祁焱!”
这小子的同学?
难怪,除了慧真中学的学生谁他么每周五穿的跟神经病一样,看着比他们这群混道上的还癫。
对面只来了两个学生,其中一个还是明显的弱鸡,黄毛根本没放在心上,本来准备一起抓过来给个教训,但视线扫到奥特曼旁边那道人影,不知道为什么又下意识改变了决定,只是道:“给老子滚远点,跟你无关的事情少他么插手。”
“哦。”
见对方果真转身就走,黄毛心中嗤笑一声:学生仔就是学生仔,再会念书有个屁用,一个比一个窝囊软怂。他这还没亮刀呢,真亮刀估计连屎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