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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明爱国他们被请到警察局喝茶的消息,君兮兮正睡了个好觉,呆呆的躺在床上。
她好像难得的有这样悠闲的时光。
她脑子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但是再细想时,念头已经消失无踪。
“兮兮,这才叫恶有恶报!”君老头狠狠的出了一口气,他笑着说:“你哥他带人去拿你的东西去了,你放心!肯定完整的给你拿回来!”
君兮兮自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她昨天已经告诉了君迁子她藏粮食的地方,以及明爱国家藏东西的地方。
她笑着点了点头。
“这下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了!”君妈说,“你也别想过去的事情,到时候我们也学学你明婶他们,去旅游散心!”
“请问是君兮兮女士吗?”
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穿着西装干练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这人,怎么一点事都不懂?敲门都不敲?”君老头先不满的说。
“我是县长派来跟君小姐说些事情的。”来人不亢不卑。
“县长怎么了?不也是人民的公仆?不也是为人民服务?”君老头说道,“没看见我女儿精神不好?有事不能过几天再说?”
“爸,没事,您和妈先出去逛逛,我还得在医院呆起码半个月,熟悉熟悉环境,下次带我出去透气啊?”君兮兮哄道。
君老头看了一眼君兮兮,最终带着不甘愿的君妈出去了。
君妈埋怨的问:“老头子,你做什么?她一个生病的人,你怎么放心?”
“我呀,瞧出来兮兮跟以前不一样了!”君老头得意的说:“咱们女儿以前聪明是聪明,但那脑子……”省略对亲生女儿的吐槽,他继续道:“现在她主意大着呢!以后我的衣钵说不定靠她继承了。”
君老头语含得意。
“得了得了,你有什么衣钵?”君妈嫌弃的说,但终于放下心来。
病房内。
“算君小姐识趣。”来人倨傲的说。
君兮兮只是笑了笑:“你是为了谁来的?”她语调不急不缓,又不卑不亢:“明爱国不过是个乡下人,估计这辈子都没出过村。楼芳芳就更不可能了……所以,你们想让我放过华美蓉?”
“我叫曾文,”来人推了眼镜,直接道:“既然你知道我的来意,我也就直说了——五千块钱,撤销控诉。”
“五千块钱?能买两条人命吗?”君兮兮问。
“我只保华美蓉,哪里来的两条——”
“华美蓉的肚子,现在引产不也来不及了?去监狱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君兮兮说,“当然,我也只是提醒。”
“好!一万块钱!”曾文咬牙道,看见君兮兮摇头,他威胁道:“君小姐,一万块钱可是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巨款,相反,我们已经拿出诚意,君小姐要是言而无信……”
“一万块钱对普通老百姓是巨款,对你们而言不过毫毛”君兮继续说道:“生意就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我也不为难你们,我不要钱,既然你们要保华美蓉,就把我和明爱国的离婚办了,再让明爱国呆个十年半载……”
“你这不是为难人嘛?我们一切都根据司法裁决!”曾文皱眉不满。
“那您何必来找我?”君兮兮似笑非笑。
“如今证据确凿,明爱国他被判十年,倒也是按司法程序来判。”曾文面不改色的说道。
君兮兮一笑:“您办事我放心——见到离婚证立刻撤诉!”
曾文苦笑了下,“君小姐,你这……”他感叹了一句:“要是你去当商户,只怕大家都没赚头。”
“曾先生说笑了,我不过是个学中医的小姑娘。以后要是生病了来找我,我给你个八折。”君兮兮笑得腼腆。
“君小姐盛情,不过不用了。”曾文笑得尴尬,你学中医的有有什么用?还不是靠西医吊着?
客套几句,离开了。
——
不到半天,一张崭新的离婚证安静的躺在君兮兮面前。
君兮兮面前换了一个人,上午的曾文陪在这个男人身边,见到君兮兮望过来的目光,他开口暗示:“……这是科长的公子。”
“……久仰。”君兮兮点了点头:“诚意已经收到,我这就请我家人去办理。”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科长的公子开口道:“美蓉有今天的下场全是你们逼的!如今你做的一切都只是赎罪。”
君兮兮不明白他对自己的恶意从何处而来,也不打算弄明白,有了这个离婚证,她跟明爱国家再无关系:“想来就是有我们这样的恶人,才让你有英雄救美的机会。”
君兮兮毫不在意的说。
马建国呵呵了一声,威胁道:“你这种女人我看得多了,要是收了好处不做事,我自然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们一家在这里呆不下去!”
“大清已经亡了。”君兮兮吐槽道,见马建国听不懂,她说:“好的,科长的公子交代的事情,肯定办好。”
没有听出讽刺之意,马建国还算满意的走了。
曾文留了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对君兮兮很感兴趣:“你不怕他听懂了找你麻烦?”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