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一定离你远远的,不碍了你林大总裁的眼!”
林怀安抓住他的脚,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没有玩。”
盛清许胸膛快速起伏,一双惑人的狐狸眼充斥着怒火睨着他。
林怀安道:“我没有在玩。”
盛清许轻嗤:“没有玩?那林大总裁是在干什么?嗯?认认真真交往?你不会说你还想结婚吧?呵,林怀安,你能不能别那么单纯?”
“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还用说的那么明白吗?”
林怀安道:“不说明白,就这么不明不白过下去?”
房间里骤然沉寂。
盛清许看了他良久,才终于扯了扯唇:“不明不白?那什么才是明明白白的?就像是你想要的?男朋友关系?”
林怀安沉眸看着他,没说话。盛清许好像被激怒了,扯着他的领带把他拉到面前:“林怀安,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些?所谓的关系,有那么重要吗?咱们在一起,炮友也好男朋友也好,不都是那么的过活?有什么区别吗?”
林怀安冷静道:“你也说了没区别,那为什么不肯尝试一下这段没有区别的关系?”为什么要执着于炮友关系而不更该更进一步?
盛清许急促地呼吸着,他目光充血地看着林怀安,终于拉着他的领带把人脑袋往下一压,牙齿狠狠咬上他的唇。
林怀安眉头紧紧一皱,盛清许含糊不清道:
“你纠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哪怕是真的开始,未来也不一定会有结果,有什么必要开始?就这样不好吗?该开始时开始该结束时结束,谁也不纠缠着谁,一身轻松——”
“林怀安,都是成年人了,讲那么多有的没的的有什么意思?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我以为你该明白的。”
他有些咬牙切齿,偏偏要着他唇瓣的牙齿慢慢松开,带上了些无力的厮磨。
林怀安坐在他的身上,揽着他的脖颈,轻轻拍着他,低声道:“都没有尝试过,你怎么知道未来一定没有结果?”
盛清许牙齿从他唇上移开,腰上他的脖颈,仿佛刚长牙的小狗在磨牙,他冷笑道:“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我爸妈就是这样过的!”
“年轻的时候爱的轰轰烈烈,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但结婚后没过多长时间,不还是照旧没了激情?表面上恩爱有加,实际上一个个在外面玩得乱的很,不知道出轨了多少人。偏偏到现在还纠缠在一起不愿分开。”
“你以为我上次回去是干嘛的?老头子病重,倒是难得想起了还有我这个儿子,觉得对不起我,哭着闹着要我结婚,想看我幸福,都是放屁!”
“林怀安,就连婚姻关系都能如此脆弱,你又凭什么保证所谓的男朋友就能一直维持下去?”
林怀安还是那句话:“连试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能?”
盛清许觉得他简直不能理喻,一把把人推开不想再说话,林怀安却一手攥着他的脚把他拽了回来,青年的身子砰的倒在了床上。
盛清许怒目冷对,林怀安却直接压上了他,不容他乱动。
他垂眸对上他的眸子,声音低沉冷静:“说白了,你就是不相信。既然如此咱们为什么不试试?你也说了做男朋友和做炮友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挂着一个名头,既不需要你多做什么,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他撩起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又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别有所指道:“甚至我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做你想做的事,在家里,在车里,在办公室——”
“我们可以随时随地,你可以提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
两人厮混了半年,彼此都对对方的身体了如指掌,林怀安可以轻松找到他每一个敏感部位。
盛清许清瘦的骨节死死地攥着床单,咬着下唇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林怀安却是有意让他沉沦,修长的指别开他的牙关,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可以每天都这么舒服。”
地板上堆满了凌乱的衣服,盛清许半睁着眼,只觉得迟来的酒意上头,脑袋里昏昏沉沉,没有丝毫理智。
男人的声音你还在耳边响起:“好不好?”
盛清许咬牙别过脑袋不欲说话,偏偏男人不急不缓,关键时刻抽身离去,简直要人命。
盛清许咬着他的肩膀,泪水混杂着流了满脸。
“我……我……”不。
“好不好?”男人低低问道。
盛清许眼神逐渐迷离,却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我……”不……
“嗯?好不好?”
“我……我……”
“好不好?”
“唔——”
盛清许猛地瞪大眼,男人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盛清许的手在男人的后背无助地抓着,最后从喉间发出一声破碎的哭腔:
“好……”
……
翌日一早,盛清许醒来,只觉头昏脑涨,连带着身体上